32.置之死地而后生,破茧成蝶!
端牧清带我直奔他家。刚一进门,他就将我一把拥进了怀里,“傻瓜,以后这种事你躲开就好,跟那种人渣没有废话的必要。如果不是我太想你准备去看看你的话,你不是就要这样被那人渣给欺负了?”
“我是实在气不过,他还以为自己是我的谁啊?都离婚了还想来对我的生活指指点点么?再想想小九九和我的外婆,我一在气头上,就管不了那么许多了,心想着太不了和他拼了算了!”
“我知道你急,可你要懂得保护好你自己!在我眼里,跟那种蠢货相比,你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他珍贵多了!答应我,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,你能走开就走开,不能的话,一定想办法第一个通知我。”
看着他一脸的焦急,我恍惚的点了点头,乖乖的窝进了他的怀中,“我以后不会了。”
他爱怜的抚了抚我的脑袋,“他弄疼了你没有?”
我摇了摇头,他又不放心的打开灯来上下左右的仔细检查了一番,在确定没有什么伤处之后,这才缓了口气。
那之,他后柔柔的拖着我的手,往他的卧室走。
见他去衣柜那边想找睡衣给我换的时候,刚一抬手,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。我忧心的走了上去,“牧清,是不是他把你打伤了?我看看,是伤到哪儿了?”
说着,我不由分说便推开了他拦着肩上的手,扒开衣服一看,肩膀关节处已经青肿了一大块。我心下一颤,声音都跟着抖了起来,“你看你,都成这样了也不吭一声,你等着,我去拿点药酒来给你揉揉。”
说着,我便起身要走,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。
“小傻瓜,比起看到你被欺负时的那个心疼劲而言,这点皮外伤,对一个男人而言算得了什么?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坐下来,陪我说说话就好。我都一个星期没好好和你呆过了,说实话还真有些后悔把你推上这个位置,看你憔悴得!”他一脸的关切。
终而,我还是坚持的先去拿来药酒替他揉了揉。
待一切弄好之后,我坐了下来,目光楚楚的看向他,“我那不是不想再被别人看轻么。况且是你把我推上去的,我也要给你争气啊。我那么努力,还不是因为我想做一个…真正配得上你的女人。”
他沉沉的叹了口气,“傻瓜啊,我不要你那么拼,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!至于别人的眼光什么的,那些真的不重要。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说你不好,在我眼中也没有人能跟你比得了。还有,我喜欢你,从来不是奔着你有多好多优秀多完美,而是…”
他柔柔的握住我的手,“像命中注定一般,我只要一看到你,万般柔情,就会涌上心头。”
看着他温煦的目光,我暖暖的笑了。
是啊,世界多荒芜又何妨,至少还有一个你,会将我放在心上!
就那么静静的待了一会儿之后,我先是心疼的看了看他的肩膀,继而便向起他之前受伤的手腕,于是转了转眼珠子,试探性的问道,“你不是说,可以一周提问你一次?”
他先是一愣,之后桀然一笑,“我还真是喜欢你这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个问题来的小得意样!”
见我生气的嘟起了嘴,他连连点头,“好好好!你问。”
“我们上次一起出差的那天,你的手不是受伤了么?起初我还以为是你…”我尴尬的顿了顿,接着道,“可是警察把你带走后,汪律师跟我说那些都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的。那是不是林宣儿叔侄俩干得?他们为什么要陷害你?还有,如果那件事不是你做的,那么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呢?”
他扬了扬头,眼神看向了别处,“手是不小心弄到的。陷害我的人你也大致猜到了。但从手法的拙劣上来看,他们不是太高估了自己,就是太看轻了我。本来以前只打算好好摆他们一道,让他们损失一大笔钱财来着,可是现在——”
灯打在他眼镜镜片上,折射出一道寒光,“我忽然就想,要把他们连根拔起了呢!”
我先是一怔,随即一琢磨,便相信了。
日后回想起来,真不能怪那时的自己太笨。如果一个人满嘴谎言,那你是很容易便能揭穿的。最怕的,便是在大量的真里,掺杂了极少的假。
而那极少的一点,恰恰也是最致命的。
我想了想,又接着道,“可是,那之后你去哪儿呢?我可是整整一个星期没见着你人影啊!”
他的神情瞬间轻松了下来,“你终于问了一个最该问的问题了。”
我狐疑的看着他,他邪邪一笑,“我去了哪儿,完全是取决于你明天要去哪儿?如果你明天是要接着去加班,那你就权当我是度假去了。如果…”他定了定神,直直的看向我,“你想去参加一场晚宴,看一场好戏的话,我就是去为我的女皇准备战袍去了!”
我心里一咯噔,“明天是什么日子?”
他沉稳一笑,“阎磊大婚。”
随后,他拉起了我来,将我带到了梳妆台的镜子面前,凝视着镜中恍惚的我,声如海风,“如果我的女皇想去,我愿做她身旁最耀眼的绿叶,来衬托她的魅力、高雅和不凡。我要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叹她美艳的面庞,玲珑的身段,以及强大的气场。让每一个宾客的目光都停在她身上,流连忘返。然后,我会牵着她的手,优雅傲然的走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中,端庄有礼的朝着所有向我们投来目光的人问好。当婚礼开始的时候,我还要和她手牵着手的站在人群中最显眼的位置,让那个白痴好好看看,不是我的女皇失去了他,而是他愚蠢的将我的女皇拱手相让。只要你愿意,我一定要那样做!用最自信满满的眼神看着所有人,看着那把你扫地出门的一家子,让他们知道:失去你,是他们一辈子的损失!如果你真的愿意去,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,他们做了这辈子最最错误的决定,一定要!”
我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太过蛊惑,还是过往的一切太过屈辱,听了他的话,我呆呆的愣了几秒之后,掷地有声的吐出两个来,“我去!”
第二天,我化上了最美的妆容,梳上了最精致的发型,换上了那一袭端牧清早在撞见我在给赵醇喂饭时就想拿给我的——
女皇的战袍。
那是件美到让人窒息的白色礼裙。裙摆镶嵌着绝美的水晶,在灯光下,如星辉般璀璨。那抹白,浪漫而斑驳。既不用像盔甲一样严阵以待紧裹身体,也不用一丝不露的保持庄严,于性感和优雅中,不经意的满溢杀气。
豪车停在了那栋奢华的会堂门前时,仪表堂堂的司机恭敬的替我们开了车门。
我淡然的朝他点了点头,轻轻挽上了他的手,侍从微笑着替我门打开了那扇欧式雕花的大门。
耀眼的灯光一晃而过之后,我面前即刻呈现出了一副觥筹交错的富贵景象。
男的个个西装笔挺,谈吐儒雅,举止不凡。而脸上,永远挂着得体的笑容。
女的个个珠光宝气,仪态端庄,娟秀美丽,而身上,也绝不缺象征着身份地位的宝钻华裳。
耳畔传来悠扬婉转的琴声,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定而从容的微笑。
刚一走进会场,众人的目光,便纷纷投射在了我们身上,仿佛我们才是今晚宴会的主角一般。
对那些或好奇或惊叹甚至是鄙夷的眼神,我都一视同仁的报以清浅一笑。
遇到昔日里阎家那边几个熟识的亲人,我还若无其事的朝他们打打招呼,抑或大方的介绍介绍我的男伴。
那些人的表情都在清一色的在面面相觑之后,变得惨不忍睹。
那之后,我看到了阎磊的父母。两老正面色铁青的朝我们看过来,端牧清低了低头,附在我的耳畔,“亲爱的女皇陛下,好戏就要开场了呢!”
我沉着一笑,随着他的步子,迎着那两双满含怒气的眼光,傲然的走了上去。
阎老太婆顶着一张肉毒杆菌的老脸愤愤的瞪着我,刚准备开口,我便朗声极为客气礼貌的道“阎伯父,阎伯母,真是恭喜你们!令郎阎磊和林家千金林宣儿,真是门当户对,天造地设的一双,我真心祝福他们能早生贵子,也祝两老福泽绵长,身体安康。”
周遭即刻围上了一些人。不明所以的宾客只道我那是平常的道贺,而一些和阎家走得很近的亲人朋友则大气都不敢出的呆愣着,当然,也有些亲故是摆出了一副等着看好戏的面孔。
见阎老太婆忍不住的想要开口,一旁的阎老爷字拽了拽他的衣袖,而后神情冷峻的干咳了两声。阎老太婆气绝的咬紧了牙,终而还是将那口闷气给硬生生的忍了下去。
这时,耳畔传来尖锐刺耳的一声,“哎呦,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你这个被扫地出门的丧家之犬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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