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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8章 他怎能如此伤你


第一百四十八章  他怎能如此伤你

为什么此刻,她要执旁人的手,那么近那么近地,给桑榆那么狠的疼?

为什么一切,会发展成如今这般的模样?

她只恨她无能啊!

根本不是夜长流的对手。

但凡她有一点能耐,可以无碍地将桑榆从夜长流的手中救出,哪怕她此刻拼了这条命,也不会让夜长流作践桑榆!

可惜,她不能这么做。

她首先是没有这个能耐对抗夜长流、带走桑榆。

其次若只是简单地闹一闹,将桑榆扯离那带给她耻辱的婚服裙摆。

先是不能解决桑榆被困被虐的根本问题。

再者便是,会一定在这一场婚宴上,将桑榆推到风口浪尖。

毕竟如今,所有人的视线,都在韩宛蓝和夜长流的身上,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那个“卑微”的“提裙人”就是前朝公主桑榆。

加之晁缨瑶方才来此的一闹,众人也是没有闲心,去提及夜长流和桑榆的过往。

若是她贸然去为桑榆打抱不平。

根本不能实质性地帮到桑榆不说,可能还会让桑榆陷入更坏、更凄惨的境地……

所以此刻,望着桑榆的苦痛,哪怕白似矣的心已经碎裂成了一片一片。

她还是在强忍着。

甚至连哭泣都不敢出声放肆,生怕引起有人对她的注意来,因而连累桑榆……

只是,如今在婚宴上,夜长流便对桑榆这般折辱。

平日桑榆在这夜府中,究竟是过着什么不是人的日子啊……

可恨、可恨。

她竟是到了如今,夜长流大婚之日,她才有办法跟着宾客们的步伐,来到夜府,见到桑榆一面……

若是早知桑榆过得如此痛苦,她哪怕拼尽了这条命,也要……

白似矣痛苦地想着,似是念及了什么,她的神情更是宛若降至寒霜,仿佛周身都要被一片一片的痛苦掩埋……

新郎新娘入了洞房后,已经是暮色西沉。

入洞房的礼节后,还有一些婚宴的流程。

但这些跟桑榆无关。

桑榆作为一位“提裙人”的任务,在将韩宛蓝和夜长流一同送  入新房后,就已经结束了。

所有人都在忙着婚礼,包括夜长流。

所以在桑榆的职责尽完之后,便也没有人再管她。

她木然地走出了未霄殿,在人来人往中,她那暗沉色的身影,在忙忙碌碌的喜事中,就好像透明人一样,根本没有人在意。

她木然地往前走着。

直到走至一处假山前,便听得身后一道悲悯的唤声:“榆儿,你受苦了。”

桑榆的步子瞬间顿住了,那一刹那,像是有什么电流击遍了她的全身,让她的身子,再也难向前移动分毫。

甚至像被人自此定在了远处一般,根本无法动弹。

下一瞬,一女子便从身后冲上前来,在正面看到桑榆的一瞬,就紧紧握住了桑榆的手,再又抱住了她。

白似矣在桑榆的肩头痛哭流涕:“榆儿,是我来晚了,我不知道、不知道你在夜府受了这么多的苦啊……”

又是离身,双眸在跟桑榆对视的时候,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
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根本止不住。

她抬手,轻抚上桑榆的面颊,指腹在桑榆面上的伤疤上婆娑:“畜生、畜生啊!”

她颤抖着声音道:“夜长流,他怎能如此对你?

他怎能如此伤你!

他曾说过,要生生世世、好好待你的啊……”

随着白似矣的清楚,桑榆的面上,勾起了一抹惨白的笑。

那仿佛整个人都要碎裂一般的笑,桑榆从未在人前展露过。

可此刻,她将她所有的脆弱与悲伤,都对白似矣展露无疑。

她握住了白似矣的手,吐出来的话语,连她自己都觉得沉稳冷静得可怕:“似矣,这里恐有人经过,我们去假山后面说。”

说话间,她便已牵着白似矣,向假山后行去。

其实从她离开新房、离开未霄殿,她所在前行的路,便并不是漫无目的。

而是在找一处场所,一处可以让她和白似矣单独共处的场所。

她知道在婚堂与白似矣的相视后,白似矣一定会来找她。

而她需要为她和白似矣,找一处合适的地方。

往常在夜府,她其实并不得自由,有人会盯着她。

今日这一场盛大的婚宴,各人的重心都放在了婚礼上,倒是给了她和白似矣相处的机会。

假山后就幽静许多。

并且这是桑榆特意选的场所,只有一处入口,又够隐蔽,假山和林木还可以掩盖住她和白似矣的声音,来此的人烟本来又少。

再小心些,她跟白似矣此番的对话,几乎可以无虞。

倒不是她过分小心,而是她如今的处境,根本不可有任何行差踏错,只能谨慎行事。

此时暮色愈发西沉,弯月已经升上了天际,给眼下的假山后林木中,增添了几分静谧幽然之感。

夜风一席,却也叫人冷得有几分轻颤。

白似矣的手从桑榆的脸滑向了桑榆的肩膀,眼含浓浓的心痛:“榆儿,除了你的脸,你的身上,是不是都是夜长流伤你的伤?你可痛?”

听着白似矣满含着心疼的话语,桑榆的心有一瞬的怔愣。

她可痛?

好似自打入这夜府以来。

甚至更久远一点。

几月前南国灭亡。

三年前她为救夜长流重伤……

都鲜有人问过她痛不痛了。

当一道又一道的伤疤增添在自己身上的时候,她甚至也没有问过自己,痛吗?

此刻白似矣的问话,倒是叫桑榆从内到外几乎冰凉的身子,微微热了热。

不过她这样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,她尽量让自己的情绪显得正常,勾唇安抚白似矣道:“似矣,我脸上的伤疤,不长流打的。”

“那是谁?谁伤的你?上回我见你之时,你还好好的,如今便变成了这般的模样……

无论如何都是伤在夜府,不是夜长流伤的,那也是他纵容的!”白似矣急切地追问,眼底对桑榆的疼惜根本掩盖不住。

桑榆终究是发自内心地笑了笑,到了此时此刻,还能这般全然护着她的,怕也只有白似矣了。

可她嘴角的弧度,还是显得仓惶忧伤,是透进骨子里,怎么也无法掩盖的忧伤:“似矣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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