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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章把头挡住,其他的地方都一样!


  林鸳鸳倒是没有什么慌张,眼底的神色也有些奇怪。

  问了一句,“陈山峰与林明月是什么关系?”

  高恒想了一下,林明月恨毒了林鸳鸳肯定是不会告诉她自己的情况。

  于是,轻轻咳了一声。

  如果你要是问关系的话,想了一下,高恒说了一句:“兄妹。”

  兄啥?兄妹?

  这件事就.......

  林鸳鸳:什么东西?这难道就是有钱人终成.....兄妹???

  不是原书中,这两人不是男主女,两人应该是爱人吧?

  难道她闺蜜脑残了?

  或者她闺蜜疯子把两个有情人写成了兄妹?

  自己穿到的是一本绝世虐恋的书中???

  窝草!

  林鸳鸳此时彻底失去了语言的能力。

  她不晓得要如何吐槽才能显得自己优雅......

  高恒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的脸上有如此丰富的表情。

  是真的精彩。

  “林同志,他们两人的关系虽然是兄妹,但是不是亲兄妹,京城的人都知道,林明月同志是穆家收养的养女。”

  林鸳鸳一个死亡眼神射了过来。

  你TM说话能不能不要喘大气,一口气说完要死啊!

  害得她以为......

  不过,真的是兄妹跟自己有啥关系啊?

  一时间,林鸳鸳竟然有点遗憾。

  人啊!果然是喜欢八卦的东西。

  健康的恋爱固然精彩,但是畸形关系的拉扯更加令人欲罢不能啊!

  难怪那些个太太以前写小说一个离婚都能写个两百章,不拉扯不期待,读者怎么继续看呢!

  长叹了一口气之后,林鸳鸳才缓过来。

  不过,她觉得这两个人肯定是和上辈子一样,会勾搭在一起。

  至于为什么一个要自己生,一个要自己死,林鸳鸳想到了好几种的可能。

  一种是自己是小两口play中的一环。

  另一种就是,陈山峰眼里自己有价值,林明月眼里自己没价值。

  瞎子都知道怎么选择。

  那我选择第一种!

  林鸳鸳笑了。

  “林同志?”

  高恒看林鸳鸳这表情都有点怀疑,林鸳鸳是不是有点吓到了。

  怎么还笑了。

  林鸳鸳立刻喊道:“霍谨言,还不把高主任的绳子解开?”

  霍谨言遗憾的一边叹气,一边解绳子。

  高恒:你为什么叹气。

  霍谨言:你说呢?手中闪亮的钢针!

  解开了绳子,林鸳鸳准备带着霍谨言准备回去。

  事情搞清楚了,不回去睡觉干啥啊。

  高恒望着两人,不是?你们难道就让我穿着裤衩子走街串巷?

  难道不应该送我回去?

  林鸳鸳走了出去,半晌又回头。

  “你别挡了,把头挡住,其他的地方都一样!”

  拿着破纸盒子挡着自己身子的高恒浑身一僵。

  好像说的有点道理。

  默默举高了纸盒子。

  在黑夜里狂奔。

  于是,这一夜有醉汉跑去警察局报警有怪物在路上,头发红色的,还对着他邪魅一笑。

  报警回来的路上醉汉惊呆了,有裸男——

  又转头回去,“公安同志,有人耍流氓!!!”

  公安同志:你喝醉了!!!

  呜呜呜——

  以后他绝对不喝酒了!

  ——

  林鸳鸳第二天带着霍谨言在县城的供销社买了不少吃的,混合空间里的东西,假装放在一个大包里。

  不然长时间不补给,别人也会怀疑的。

  两人推着车子在县城里晃悠。

  突然,巷子里窜出来一个头发花白,浑身补丁的老爷子。

  疯疯癫癫的。

  老人的脸上全是沟壑,头发如同枯草一般,佝偻的背,一步一步踉跄着摇摇晃晃,他喃喃自语,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
  “终于........"

  "终于......."

  说着老人嘴角流出了红色的鲜血。

  直挺挺的朝着后面倒了下去。

  泪水,在眼眶中打转,却未落下。

  喜极而泣。

  多年的冤屈与辛酸,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出口,化作了眼角边闪烁的光点。

  他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。

  “儿啊——”

  “老爷子,老爷子!”

  有不少人跑了过去。

  “这个不是街头那个推粪车的老龚吗?”

  “他这是怎么了?疯了?”

  “谁知道啊?”

  人群里不少认出了老人的叽叽喳喳开始说着。

  这时,不远处的街头,大街小巷开始有人喊了起来。

  “那四个人倒台啦!!”

  “什么?”

  “真的假的?”人群里不少人面面相觑。

  “这人是疯了吧?”

  林鸳鸳却知道,这不是假的。

  猛然意识到。

  今天是10月7号,她是清楚的,今天是各大军区的大佬得知的消息。

  然后是领导干部,之后是文化部、人民日报社等。

  而普通民众得知这个消息是18-19号的时候,那时候是大江南北全国通知的。

  眼前的老人能这么早得知消息。

  那就是他一定有什么特殊的途径。

  正想着。

  突然有人大喊,“老龚要不行了。”

  林鸳鸳赶紧走了过去。

  老人大喜大悲之下,出了问题。

  “让一下,我是医生。”

  林鸳鸳赶紧拿出银针,给老人扎针.

  "大家让开一些,让老同志能呼吸。"

  众人纷纷往后退了一步。

  “有没有人知道老人家住在哪里?”

  人群里有一个中年妇女说着,“老龚就住在街尾那边的茅厕,你从这边走,倒头左拐就能看到了。”

  林鸳鸳皱眉。

  转头朝着霍谨言喊,“霍谨言,把人背着。”

  等到林鸳鸳看到所谓的住人的地方时。

  转过头。

  忍了一下心里的苦涩。

 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啊。

  比牛棚还要查。

  冬天不能遮风挡雨,夏天闷热恶臭。

  再看看老人所谓的床褥。

  简直就是连普通人家的狗窝都要差上三个等级。

  从老人放东西的情况就可以看出,他并不擅长生活。

  很凌乱。

  这不是生活,这只是活着。

  而他们的祖国,有着无数这样的人。

  他们.......

  却从未抱怨过,恨过。

  就如同陆老爷子一样,站起来依旧扛起自己的责任大旗,奋斗在国家需要他们的一线。

  甚至在被问起这段经历的时候,浑身病痛的老一辈们,总是淡淡然的说道:“祖国母亲她只是生病了,也一定会好的,如果我们不能,那我们的子子孙孙也会治好她。”

  “所以我坚信我的祖国母亲,我爱我的祖国母亲,我愿意为了我的母亲恭喜出生命。”

  林鸳鸳感受着老人这残破的身子。

 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
  声音带着几分的哑意。

  “老人家,撑下去,才有希望啊!”

  那本来已经灰蒙的瞳孔,慢慢在她的针与声音刺激下变得清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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