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8章 惊喜失落
才隔了一天，那个A级邪魅疯了吗？
张凡脸色变了变，一句都没说，挂断电话就站了起来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有点急事先走了。”
如果是之前，贾安琪会认为张凡特别没有礼貌，明明有求于人，却敢提前离场，但出了刚才的事情后，自然就是两种概念了。
“乐乐，你真不知道梦迭是张凡的表姐？”
雍乐颜苦笑。
“你看我的样子，像是知道吗？不过就算知道，我的性格，也不会开口去求的。”
她苦笑，贾安琪更苦。
“大姐啊，你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大.大的难题，张凡有这样一位亲戚，我还给人家安排工作？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啊。”
对此，雍乐颜倒是完全相反的看法。
“安琪，我虽然不敢说很了解张凡，但同学时代，以及后续的遇见，他的人品我还是可以保证的！既然他都那样说了，就证明梦迭的确不会在生活和事业上对他有所帮助，这也算是你的机会啊？”
嗯？贾安琪毕竟为家族产业工作好几年了，某种嗅觉立刻展现了出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对，张凡刚才也说过，他可以为别人向表姐梦迭开口，那如果你真诚待他，他感受过后，会不帮助你？据我所知，梦迭演唱会只有中间换衣服时候才会插播三条广告，你知道那三条广告多少钱吗？钱或许都是其次，想达到去那里投放的标准，就要找多少关系。”
贾安琪双眼立刻明亮到了极致，如果梦得下一场演唱会上，出现了自家餐饮公司的广告，天呐！真的不敢想了，瞬间全国的人估计都会来挤爆她家所有门店的。
“我明白了乐乐，真的谢谢你，将这样一位财神爷推给了我。”
两人还是感慨万分，内心不敢提及的梦想，却被一个送外卖的给实现了，说出去，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。
K市一处烂尾楼所在，张凡已经到达，这里被总部的人封锁了，三越自然也是在的。
“法医初步推断，死亡时间是五天前，因为地处偏僻，又是烂尾楼，所以才被发现，也是一个捡破烂的人路过进来想要碰碰运气发现的。”
五天前？张凡松了口气，他还真以为那个邪魅彻底癫狂，每天都要享受一些灵魂了，那才是真正的可怕。
来到尸体所在，张凡看到是两男两女，年岁都在二十多。
一番检验过后，他说道。
“的确是五天前，身体没有外伤和内伤，可以定性为邪魅所为了。”
说完，张凡用鼻子猛的一吸，突然眼前一亮。
“香味！”
急忙跑到其中一个女孩身边，指着说道。
“在这个女孩身上，我闻到了香味。”
三越是负责人，当然不能常理论之，立刻走了过去。
“大人，和出租房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样？”
张凡却摇了摇头。
“不一样，或许因为时隔五天，更淡一些，但我总有种感觉，这香味是极为重要的线索。”
皱眉的三越，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您的意思，如果确定这个女孩也有狐臭的话，就可以确定为重要的侦查方向了？”
张凡点头。
“没错，赶紧去调查吧。”
因为邪魅的缘故，现在总部的主要任务就是邪魅相关的案件，其他普通案件则是都移交了执法部门，所以人员方面调动起来非常迅速。
离开现场，张凡就坐在家里等着，日落时分，三越就到了。
“大人，您判断的没错，那个您指出身上有香味残留的女孩，的确生前有狐臭。”
张凡有些激动了，结果资料就看了起来，一边问着。
“他们为什么到烂尾楼查清楚了吗？”
那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，张凡可以确定，所以三个人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，自然耐人寻味。
“查清楚了，几人偶尔就会录制视频，灵异方面的，哪里恐怖去哪里，然后发到网上来获取关注度，以此也能赚取一些零花钱。烂尾楼那里视频都拍完了，估计应该是准备离开的时候才遇难的。”
这方面既然查不出问题，那就只能从其他地方入手。
邪魅降临后，总部已经在各种媒体上发布过公告，尽量不要去那些人迹罕至没有摄像头的地方，可惜人性就是如此，哪怕你说清楚有邪魅的存在，没有经历过，又有多少人会放在心上？
“这个死者也去过牙科诊所？”
三越点头。
“是的，也是洗牙。”
下一刻，张凡的惊喜又落了下去。
“那之前的死者居然不是同一家？”
这也是三越苦恼的地方。
“没错，不过大人，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点，都是去过牙科诊所后，第二天便遇害了。但牙科诊所那边我们都派人去调查过，没有任何问题，就是单纯的洗牙，甚至治疗室的录像我都看过了，没有任何疑点。”
虽然都有狐臭，但以此再没有推断出半点线索，张凡也是颇为无奈。
“我有种感觉，狐臭绝对是关键，甚至可以说，另外两人都是遭遇了无妄之灾，只是因为和那个女孩在一起才被邪魅杀的，只是这个推测还需要去验证。”
话虽如此，哪有那么好验证的。
将资料放在了桌子上，张凡对三越说道。
“尽可能的调查K市有狐臭的人，然后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盯梢，记住，盯梢的人要找武者高手，绝对不能打草惊蛇。”
一丝无奈闪过，三越还是开口了。
“大人，这件事情执行起来，可能比您想象的要困难很多，这种病不管男人还是女人，都是极其自卑的，所以只有两个方向去发现。第一是走访调查，这种方法耗时费力，效果怎样也不好说；第二是去各大医院诊所询问，但医生有明确的医患保密制度，他们不告知的话，以我们目前只是怀疑来说，不好强迫。”
张凡还真没有考虑到隐私问题。
“那就走访调查吧，时间久收获小都无所谓，哪怕能锁定一两个人，都是有用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
等三越走后，张凡看到那个用狐臭的女孩可儿打来了电话。
“凡哥，有人因为我身上的味道盯上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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