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三章 赎罪招讨司之祸乱后金！
第一百八十三章 赎罪招讨司之祸乱后金！
有高耀晋的命令，这两人很快就被带过来了……并且值得一提的是，这两人因为日后‘成就’实在非常大，非常人可比！
所以在他们的少年时代，峥嵘未露的时刻，就已经有人追随他们了，这样现在来的不是两个人，而是3个。
不过等到这3人来到之后，对高耀晋的态度却并不一致。
例如有的人已经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开始摇尾谄媚了，而有的人却是对高耀晋怒目而视！非常不满的！
就好像这三人中，一个脸皮蜡黄的半大少年，打量一下高耀晋之后，看见他身穿一身看不懂品级的官袍，不知道是位多大的官。
可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，包括身边身体强壮的护卫都有十几个，这种气派比他见过的最大官老爷，县太爷的气派还足时，他就知道这位应该就是岛上正主了——最少是重要人物。
所以想明白这些，这位已经想都不想的下跪行礼了，口中连道：“小人黄虎儿，拜见官老爷大人——”
没错，这个半大少年，正是明末两大混世魔王之一的张献忠！因为脸色常年蜡黄，所以又绰号黄虎。
可别看他模样普通，此人却了不得！乃至以他一己之力，都在日后留下了无数‘英雄’事迹，无数传说——
像什么张献忠屠川；张献忠之七杀碑；张献忠沉宝之谜……围绕他的事迹可以装满一箩筐！而张献忠这会之所以倒头便拜，不仅是机灵会来事，更因为这时的张献忠，还没有成长为日后那个令人闻之色变的大魔头，而只是一个长成路上16岁的半大少年。
甚至这会的他正处于人生中的学徒阶段，在找到他的时候，正跟着他老爹学做小买卖，推个独轮车，走街串巷贩卖陕西的特产大红枣，做点小生意。
不过所谓非常之人必行非常之事，此时的张献忠年纪虽小，却已经显示出了不俗的气质，已经有了早慧，并且就当下来说，还做出了最有效的应对。
毕竟他张献忠做了几个月的小买卖，已经知道无利不起早的道理，所以知道眼前这位官老爷，千里迢迢把他从陕西延安府弄来，应该不是什么坏事！反而应该还是好事！
毕竟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，以他一个每天推着三轮车沿街兜售红枣，辛苦忙碌一天；却连娶媳妇的钱都存不下来的穷小子来说，是有什么值得他人可图的呢？
（毕竟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人体器官买卖的，没人会企图割他的腰子）
甚至张献忠在绑来的这一路上悄悄计算过，就把他千里迢迢弄来这一路上的住宿花销，都足够买好几个他这样的人了！
（在这里多说一句，后世的普通人价值有一个残酷的计算公式，包括白马在内都是如此，以一个人年收入六万计算，工作四十年，那一个人的价值就是240万！便宜吗？
这还要无病无灾，顺利工作四十年那种。从这一点上来说普通人真的不值钱！一辈子就值240万！
可现在的张献忠连这个价码都不值！按照他的计算，这一路上的花销能买三个这样的他了！）所以花了这么大的本钱，又图不到他什么，那剩下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——得出以上推断后，小机灵鬼张献忠这才赶紧献好，知道抱紧这条大粗腿肯定没错的。
而高耀晋对他这种机灵劲还是比较欣赏的，就是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后，这才问道：“你就是张献忠？小名黄虎？”
“是是是——正是小人！”在得到确认后，高耀晋又问了一下他的过往历史，发现果然和史书记载中一般无二后，就终于能确认——
日后危害天下的一个大魔王，大魔头，已经被他提前拐来了，甚至还即将被套上狗链子。
而和一见面就放弃节操，拼命摇尾巴示好的张献忠相比，另外2个人的态度，就算不上友好了……甚至还都是眼眉倒竖，恨不得扑上来给他一顿老拳的那种。
当然这也很好理解，本来这叔侄二人在陕西米脂过得好好的，哪怕算不上风风光光，可也小日子吃喝不愁，甚至其中的李自成还已经谋到了一份公务员的差使——
李自成的老爹本来就是一个光荣的驿卒，所以李自成子承父业，再托人送了礼后，同样当上了一个光荣的；月月有俸禄可领的驿卒，摇身一变，不再算是老百姓阶层了。
虽然驿卒是大明衙门体系中近乎最低等的，可李自成感觉还是很不错，算是吃上了官家饭，终身有了保障——美好的生活已经在向他们招手。
可谁曾想却忽然祸从天降，忽然有人不分青红皂白，不管他们同不同意，千里迢迢把他们绑来了辽东！还说有什么大好事等着他们。
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敢信吗？李自成自然是不肯过来，不料对方的那种蛮横……小样！你来得来！不愿意来也得来！
甚至李自成为了反抗，拿出驿卒的身份也没用！于是乎堂堂二个大活人，就被近乎绑架似的千里迢迢运来了辽东！
可老实说等到成了既成事实后，李自成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期待的……既然费了这么大劲，一路上他们吃喝也不差，说不定还真是好事？
可等到来了之后，发现就离谱了——居然不是进了什么城市，甚至连陆上都不算，而是来到了一个海上小岛，是来到了这个时代用来流放犯人的所在地。
并且这还不算，更离谱的是把他们绑来的时候心急火燎，上岛后就无人过问了，把他们往岛上一扔，就像死人似的没人理他们了，所以如此待遇，心里自然会有怨气了。
而在了解这些之后，高耀晋对于这种小事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，他只是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二人，特别是两人中显眼的那位——也就是为首的李自成。
这是一个身材昂扬的魁梧青年，原谅他用了青年一词，此时的李自成和张献忠同岁，都还是16岁的青葱少年，不过陕西米脂这个关中地方，不仅出婆娘，还出大汉。
所以此时的李自成年纪虽小，却已经长得非常壮实，并且更难得的是一双眼睛非常独特……不仅非常亮，还从中透着一股难逾的神采，显出和常人截然不同的模样！
而站在他身旁的小伙伴，虽然看着气质比李自成逊色一些，可也不是普通人——因为他叫李过。
当然李过的年纪就要比李自成大好几岁了，已经二十出头，算是成年了，并且他和李自成还是本家——是李自成的大侄子。
而高耀晋在打量完这二人后，就是心情相当的好……非常好，天下枭雄尽入吾囊中矣。
原本他只想弄来张献忠和李自成，没想到现在还买1送1，连带着李过这个日后的大顺名将都给弄来了！毕竟只要了解历史的人都知道，李自成能搅动天下风云，祸乱大明十几年，乃至差一点就一统中原，登基成功，李过在其中占了很大的功劳——
因为李过不仅是他的本家亲戚，还是他麾下一等一的大将！是他的左膀右臂。所以同样是个重要人物。
当然就现在来说，张献忠已经纳头便拜，暂时不必费神，现在只需解决这叔侄二人即可。
并且在这两人中再划出重点的话，只要能解决李自成，作为李自成的追随者兼大侄子，李过就可以搂草打兔子，顺带一起收了。
想定之后高耀晋就开始了，只见他先是一笑，然后就冲着李自成叔侄俩道：“二位受委屈了，本官高耀晋，添居长山卫卫指挥同知，正四品官衔。”
“或许卫指挥同知是个多大的官你们不太了解，简单的说你可以把我看成是这座海岛的主人！治下人口过万，而这次把你们请来辽东也正是本官的意思。”
“当然你们放心，本官绝没有恶意，反而对你们来说是大大的好事！不过不管怎么说没有问过你们的意思，就把你们弄来还是不妥的，所以本官在此向你们赔礼了！”
说着高耀晋就向他们一躬身，正式行了一礼。
不得不说高耀晋的这个举动虽然出乎他们的意料，效果却很好，特别是对于李自成这种官场新丁来说。
高耀晋之前的举动虽然称得上‘无礼’，可对贵人而言又算的了什么呢？特别是他身上那身明晃晃的官袍，显然是做不了假的。
更不要说以李自成可怜的地位，就算高耀晋解释了，作为一个官府体系中最底层的一个驿卒，还是不清楚高耀晋所说的卫指挥同知；正四品是个多大的官？毕竟他这辈子，见过的最大官也就是正七品的县太爷而已。
不过他只要看看高耀晋这种沉稳中又带着说一不二的气势，乃至身边不仅护卫林立，甚至有几个同样身穿官服，气势不俗的官老爷（李黑手；高五福）……
站在他身后，却唯他马首是瞻，就知道是个难得一见的大官了！
并且最重要的是，现在的李自成还不是八年后岗位被裁撤，实在活不下去愤而揭竿造反的那个暴民，此时的他作为吃公家饭的一员，天然对于官场中人有着一股敬畏感，更不要说像高耀晋这种高高在上的等级了。
“大人言重了——既然大人看得起黄来儿，小的哪敢埋怨大人。”既然高耀晋给了他台阶下，甚至是亲自向他解释，给足了脸面，李自成的态度就立马软化下来了。
可高耀晋要的不仅仅于此——而且高耀晋做事是非常务实的，不玩虚头巴脑的那一套。
所以在确认了眼前是如假包换的李自成之后，第一步取得了对方的谅解，第二部他立即开出了砝码，开始进一步的收服——既然要使唤他们，就要彻底收服他们。
于是高耀晋就道：“李自成是吧，你不要以为本官现在说的话都是客套！就像本官刚才说的那样——把你们弄上岛来，虽然有些鲁莽，却是要大用的！”
“就算你之前在老家米脂只是一个驿卒，可本官依然要大用你！”
“并且本官虽然是职衔卫指挥同知，却能以卫指挥使体统行事，所以本卫事务可以一言而决！如此本官有意让你当个招讨司的吏目，位序从九品，日后也有兵部的正式任命文书，你可愿意？”
而一旁最熟悉卫所事务的李黑手，听了之后都是脸皮直抽抽……心道将军大人真舍得下本钱啊！为了招揽这个看着很普通的小子，居然生造出了一个衙门！
要知道本来招讨司这一衙门，是朝廷用来安抚大明各地少数民族而设立的机构——
具体来说就是设立一个衙门，让那些少数民族中的头人和土司当官，养着他们，用来安抚他们的，并且这样的机构还不少——例如宣抚司；宣慰使司；招讨司等等。
就如他派往石砫县征兵的秦民屏，他的姐夫，土家族头人出身地马千乘，就是世袭石柱宣慰使(宣慰使司的老大，当地人俗称土司)
当然那仅限于大明各地少数民族地区，而在辽东的各大卫所中，那就没有了，就好像高耀晋所在的卫，虽然也有吏目这一职务，却没有招讨司的。
不过这里既然是高耀晋的一言堂，又是地处辽东边塞，对面就是敌占区，高耀晋打的主意还是以后派他们去对岸‘宣抚’，大肆搞破坏的；那自然就是活学活用，不客气的把招讨司拿来用用了——以魔王之身，行‘招讨’之事。
可高耀晋的随口一句话，对李自成来说却真的是成了天上掉馅饼了！还是他无法想象的一个大馅饼！都能砸死人的那种！
所以李自成听了之后不仅大大出乎他的意料，更有阵阵眩晕感向他袭来……
怎么这个从未谋面的大人，居然向他郑重承诺……让他好端端的从一个最底层的驿卒，鱼跃龙门成了一个官老爷？还是从九品这样有品级的官？这是老李家祖坟冒青烟了吗？
别看从九品似乎官职很小，跟高耀晋比更是什么都不是，可那也要分跟谁比。
在大明九品十八级中，其实已进入了品级，能正式称得上一声官老爷了——毕竟在大明的整个官职体系中，从九品下面还有未入流的官（类似后世乡镇的一些机构、村、居委会等）甚至说的更直接一些，就好像李自成千辛万苦才任职的驿站里，有驿卒十几人，统领他们的也就是一个未入流而已。
可是现在呢？像做梦似的就当上了一个从九品？难道天上真的会掉下来大馅饼？还偏偏砸在了他老李家的头上？
好在李自成毕竟是李自成，就算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砸的都有点脑袋晕晕的了，可还能保持着基本的理智……
哪怕此时的他人生最高目标就是子承父业，一辈子安安稳稳的当个驿卒就好。而现在这样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人生最高目标！
可李自成用力晃了晃脑袋后，还是恢复了镇定，然后就问道：“敢问大人，能当官黄来儿自然一万个愿意，可是黄来儿自问是俗人一个，不知因何得大人看重？”
“另外……这个招讨司又是干什么的？”“因何看重你？这自然是看你有眼缘，看你有缘了！”
“至于招讨司是干什么的？几个月后你就会知道了！”高耀晋就是微笑着说道。
认真的说因为这个招讨司是他生搬来的，具体如何运作连他都要摸索的。
当然有一点是明确的，那就是以李自成这样的破坏分子，进一步加以培训后，派往老奴的地盘进行‘招讨’的——以枭雄之身，行王化之事。
并且想必以李自成这个名字，以他的潜力，任职正确的部门后，再经过有针对性的培训，到那时再派往敌占区进行招讨时，想必可以搞得有声有色吧？
此处当有音乐响起——
动起来！动起来！让一切随他摇摆！
动起来！动起来！让一切随他颤栗！而如果进行一下总结的话，那就是把一个正确的人派往一个正确的地方，揭起一场正确的农民运动！让一切不愿意当奴才的辽民；阿哈；乃至被老奴收服的各种小部族都站起来！
并且可以试想一下，真到了那一天的话，面对这种从未见过的破坏分子，还是破坏力极强的流寇式招讨，老奴到时候那种头疼……甚至面对这种新型破坏，晚上都会睡不着觉的吧？
而这就是把李自成弄来的真正用意——不然的话费这么大力气把他弄来干嘛？而是要让他去更广阔的空间！去更适合他的地方，去展现他的枭雄本色！闯王本色的！
当然这些现在不必明言，等到培训有成后，过上几个月自然就会知道了。
这样看着还有些一知半解，却明显已经不舍得这个官职，已经入套的李自成，解决了他的问题后，高耀晋接着又看向了李过。
现在的李过已经是个22岁的成年人，都行了加冠之礼，可在大事上还得听李自成这个侄子的。
不过出于对李过的尊重，高耀晋还是想问问他本人的意思。
毕竟熟知历史的高耀晋对他还是很尊重的——李过不仅是著名的明末农民军将领，更有爱国情怀。
在他的革命前期不去说他，因为活不下去而造反，没有办法。
而在清军大举入关，一片石大战惨败！乃至李自成阵亡后，大好形势瞬间急转直下，以至于危急时刻，很多农民军将领都背叛了自己的阵营，转身投靠了达子，卖身求荣！
农民军的形势陷入了最低谷，甚至再要看不清‘形势’，就要被全灭时……
李过依然能坚持抗清！高举义旗！不改初心！他牢记自己是个汉人！牢记自己的体内流着汉人的血！头可断！血可流！民族大义不可丢！
而在一片石惨败后，以李过的威望，又继承了李自成的政治遗产后，已经成了残存的大顺军事第一人，所以清廷见此情景都六次递出橄榄枝，提供高官厚禄企图招降他……
可李过呢？每次都痛斥来使，严词拒绝！每次都‘人信不还’！拒绝各种诱惑，坚持武力抗清！只有他还有一口气，那就抵抗到底！
甚至李过在这一过程中，不仅表现出了相当的民族大义，还表现出了相当的灵活性——
在面对异族入侵，乃至全天下汉人都面临绝大危机，再现五胡乱华的关键时刻，在大是大非面前……
李过都能毅然放下成见，和生生死死打了十几年的大明军队，也就是大明灭亡之后的南明小朝廷联手抗敌！成立忠贞营！联手抗清，共拒外虏！尽管最后没有成功，出师未捷身先死，长使英雄泪满襟！（因为他们使用的战法不对头，这一点以后白马如果写一本南明小说的话，会提到的）
可李过依然不愧是个人杰！他的表现在当时的一众农民军将领中，在当时众多卖身投靠的将领中，愧煞众人！
甚至李过的功绩，就算比不上李定国这样的民族英雄，千古人杰！那也算是一个难得的人杰！是一个有民族气节的义士。
（只可惜现在的李定国才一岁，刚刚降生，不然说什么高耀晋也会招揽他）
所以现在这样的人跟着一起来了，高耀晋自然是不会错过他的——高耀晋就准备让他们叔侄俩都当官。
当然以具体细分而言，李自成天下无双的破坏力，蝗虫似的破坏能力，适合当个招讨司吏目，行‘招讨’之事。而对于具有大将之资的李过来说，高耀晋就给了他另外的选择，还是两个选择——
第1个是让他加入马上要大肆扩编的新军中，当一名战将，并且起步就给一个小旗的官身——上来就当官，起步就已经比别人高了，可谓非常不错。
而另一个选择就是让他继续跟随李自成，当然以后就是同样前往敌人的地盘进行‘招讨’，不过那个就没官当了，只能作为李自成的副手存在，日后表现好才能升官。
这也是高耀晋的一点私心——希望能够保全这位将军，不要势单力薄，去危险的地方。
而李过考虑了一番之后，作为李自成的侄子兼追随者，他最后还是选择跟随自己的叔叔，愿意进入招讨司。
既然这样高耀晋就尊重他的选择，并相信以李过的才能，能征善战，深知大义，相信就算老天爷见了这样的名将，都不忍他过早凋零吧……而是可以发挥出他的才能。
这样处理好李家叔侄之后，对于目前是光棍司令一个，孤身过来的张献忠，那就简单很多了——当然高耀晋也不亏待他，同样让他当了一个从九品的招讨司吏目，和李自成平级。
按照常规来说，一个招讨司里只能有一个吏目，而现在高耀晋设了两个，就有让两人暗中竞争的意思……
看看历史上这两个并没有如何交手的大魔头，在前往敌占区招讨的事上，谁能干得更好？谁的破坏力更强？相信到时候以老奴作为试金石，一试便知。
于是同样喜滋滋接受任命的张献忠，这样就定了下来——日后他和李自成两人，就是前往敌占区进行‘招讨’的主力了。
当然就现在来说，二人都还很嫩，作为十六岁的少年，还没有展露出日后那种祸乱天下的大魔王气质，所以现在把他们派过去就是送死。而是要先进行一定的培训，例如把他们放在李黑手下面，进行各种培训……例如侦察和反侦查技能；例如如何能装成一个满人；学说满语；还有各种破坏技艺的锻炼等等。
反正力争让他们多掌握一些破坏技能，毕竟这样的大魔王整个大明也就二个，可不能浪费了——而是要像钻入牛魔王肚子的孙悟空一样，好好的折腾一番！好好的给老奴松松骨头啊。
当然这个招讨司如此之重要，监管还是非常重要的——所以日后还要置于史可法这个镇抚司的双重领导之下（监察部）。
倒是史可法，就算是他和李自成和张献忠两人初次见面，却本能的感到不喜……
特别是看到张献忠，看他贼眉鼠眼的，一双眼睛还老是滴溜溜四处乱转，感觉更是讨厌——甚至就像是看见了天生仇人一样！
不得不说史可法的预感还是非常敏锐的，在原本历史上史可法进士及第后，主持地方具体事务，相当长时间内都是在围剿农民军作战的。
只可惜以他的浅薄军事才能，却是屡战屡败的那种……
几次被以张献忠为首的农民军给打的落花流水，乃至因为败仗实在太多，连朝廷都看不下去而降罪的！也就是实在无人可用，不然史可法脑袋不保都有可能！
所以有这样的前因后果，现在两人相遇，史可法能对他张献忠有好感才怪了！
“这个张献忠日后也归卑职管教么？下官明白了——”所以史可法看着张献忠这几个人，只是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，完全没有亲切的态度。
对此张献忠自然是不明白的……甚至感觉莫名其妙的，怎么初次见面，就好像已经得罪了这位大人了？
倒是高耀晋，见了这副景象也只是笑而不语的——这就是张献忠前世造的孽啊！
不过现在也好，那就让这对老冤家提前十年开始打交道吧——甚至会不会来上一幕相爱相杀的大戏呢？
那就让他们拭目以待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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