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公主爱吃的,他们爱屋及乌,也就都爱吃
“刚刚的……是公主的能力?”
简玉楼一双狭长的凤眸里还留有惊诧之色。
苏千藕则是伸手戳在他的腹肌上,指腹从纹路分明的沟壑里划过,很涩情的朝下画了几圈。
“现在说那些题外话,你很紧张?”
简玉楼细致雕琢的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,唇畔扯开笑意:“公主,微臣不紧张。”
苏千藕拿出系统给的颜料,开始调色。
“承认自己紧张也没什么。紧张也是正常的,男人都有第一次。”
“不过你放心,我会对你很温柔的。”
本来只是好奇苏千藕能力的简玉楼,眼睫颤了颤,抿着的唇张开一条缝隙,吐出炙热的呼吸。
苏千藕调好色后开口:“有件事必须和你说清楚,我这个颜料是洗不掉的。也就是说,只要你被我画上标记,你以后一辈子都是我的私有物了。”
简玉楼眸子里含着春色,赤着上身,薄唇微张,眼下的一颗殷红小痣更增风情。
他一步步后退,靠在靠窗的软塌上:
“公主快些……”
微臣已经。
一刻都不想等了。
软榻上的靠枕是盘根错节的藤蔓开着粉色的花,整体都是花褐色的,简玉楼冷白的肉体靠上去后,形成的色差,造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。
窗外的月色透过纱窗而入。
男人剑眉锋锐,凤眼含情,墨发散落胸前,像是真的在化身邪魅的妖狐,在吸收日月精华一般。
“急什么,有的事不用一晚之内做完,我们又不赶时间,可以每晚都做一点。”
男人呼吸更沉。
极淡的眸子是剔透盈澈的,恍若琉璃,往日里只要不笑就会显得尤其冷漠。
可此刻染上情欲后,像是剔透的水潭上飘落层层叠叠的桃花花瓣,随波逐流,也暗潮汹涌,带着一种缠绵的侵略。
苏千藕挑了挑眉,拿着颜料的花瓣和笔上前。
“你选个地方吧。”
简玉楼眼尾不知何已经潋滟出一抹薄红。
随后,他指向一处:“画这里。”
“好地方啊……”苏千藕话没说完,但简玉楼却已经懂的。
凉凉的笔尖在身上游走,简玉楼眼神中幽色更深。
暧昧的气氛一点点的升温。
男人的身体似乎都带着一点点红。
等苏千藕收笔。
简玉楼垂眸看她,唇畔带笑。
“公主,好了吗?”
苏千藕收起颜料盘,“好了。”
“出汗的话颜料会花吗?”
“不会。”
简玉楼几乎是瞬间起身,将苏千藕一把捞在怀里抱起,走向浴室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家浴桶在哪里?难不成……也是听墙角听出来的经验?那你听力和顾况差不多了。”
简玉楼扫了一眼外面,皱起眉。
“那个暗卫一直在附近守着吗?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
“让他走开!”
简玉楼埋头,垂眸,轻轻吻住她的唇,一阵吮啃后,一路往脖颈下滑,在她脖颈间发出难耐的低哑:“微臣贪心些,希望这种时候只有我能听见你的声音。”
苏千藕媚眼如丝,红唇焉坏焉坏的勾起。
“那我不出声。”
“公主此言可真?”
简玉楼微微挑眉,脸上带着喜色,实则,唇角勾起一抹邪侫的笑意,“那公主,要说到做到,出声就是输了。”
于是,他的手。
开始到处拱火。
背脊到后腰。
后腰到锁骨下。
撩的苏千藕闭上眼,仰起头,贝齿轻咬红唇。
少女冰肌玉骨,发髻上的朱钗被简玉楼小心拔掉甩在一边,青丝散落而下,发丝间的馨香缭绕在呼吸间,越发撩人。
两人吻着吻着,就瞬间跌落浴桶中,溅起好大一片的水花。
苏千藕刚想要从水里浮起,简玉楼就一把拉住她,将她拽向自己,再次吻了上去。
男人在某些方面真的无师自通。
透明的水光之中,花瓣在两人头顶上方漂浮。
水下,苏千藕的青丝和简玉楼的墨发如海藻般纠缠在一起,摇曳起伏。
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拂开发丝,
捧着她的脸,凑近,噙住她的唇瓣。
箍着她。
靠向自己……
虽然房中无月,但一‘池’春水,似聚集着月华,有碧波荡漾之感。
………
院子外。
红签频频看向房门。
“小姐,不是,我们以后也喊公主吧。公主真的带野男人回来了?你可有看清楚是谁?”
红镜顿时脸色涨红:“红签姐姐问那么多做什么?我只看到那男人头发是披着的,好像是光着的。别的没敢多看!那可是咱们公主的男人,我多看一眼,公主不就亏了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红签理所当然的点点头。
随后拉住红镜。
“走,咱们去收拾两个院子出来。”
红镜疑惑:“收拾院子做什么?”
红签道:“当然是给新收的神侍居住。那两个人可都是他国的使臣,不像林大人和纪将军他们离开公主府还有落脚地,他们总不能一直住使臣驿馆吧?”
“神侍不就是一直要待在神女身边的,方便召唤伺候啊。”
红镜有些郁闷自己忘记这件事,拍了一下自己脑瓜,连忙跟上。
“那要不要吩咐一下厨房的刘婶,做一些大岳和南夏国特色的菜?”
红签淡定的摆手:“不用那么麻烦。公主爱吃的,他们爱屋及乌,也就都爱吃。”
红镜蓦然怔了怔:“还能这样?”
红签:“当然,不管什么时候,公主最大!除非有神侍手段不错讨的公主宠爱,公主宠溺做他爱吃的,咱再吩咐厨房做。”
红镜一脸敬畏:“我又学到了。”
两丫鬟慢慢走开。
守在蓬莱院门的侍卫江亦,握紧手上的剑。
等丫鬟走远后,才抬头看向院子中的海棠树,怔怔出神。
……
房间里,战况还在持续。
从下方往水上看的时候,水是波光粼粼的。
苏千藕在水下憋久了,每次想要上去都会被拽回。
但每次她一呼吸困难,简玉楼就会过来渡一些气给她。
沐浴的花瓣在水面起起伏伏,抵到到浴桶壁后打着漩儿转回来。
堆成一簇簇的,随后又漾开。
“哗啦——”
苏千藕从水中钻出,大口喘气,青丝贴面,水珠在玉瓷般白皙的肌肤滑落,她双颊被温热的水烫的粉红,朝边缘一趴。
“简玉楼,你是不是想要淹死我?”
“公主,微臣从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上来。”
“微臣听公主说不会出声,以为是公主特意在暗示微臣……呼……所以为了配合公主,才会如此。”
简玉楼的剑眉上有水珠滚落,墨色的头发如绸缎一样铺在他身上,浓密睫羽眨了眨,语气真诚的道歉。
“公主,是微臣失态了。”
他仍由她没骨头似的靠在边缘,只是选择时刻跟随,一刻也不舍得分离。
“公主说了不会出声的,可要咬紧嘴唇了……”
简玉楼肩阔腿长,腹肌壁垒分明。
腹肌运动的时候带着浓郁的侵略性,以及一种势如破竹般的霸道。
偏这人五官如精雕细琢般,如玉如翡,气质更是雪胎梅骨,神韵独超,举动宛若行云流水的无羁,又有种斯斯文文的疯魔感。
让苏千藕不知道是哪一下贝齿松开出声的。
简玉楼眉骨下凤眼轻挑,一颗红色泪痣带着撩人的风情,唇畔带着得逞的笑,那笑更是如万树花开,摄人心魄。
“公主……”
“这一次,是你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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