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
出千的人,我不敢确认是不是赌场的人。
在远远地看着正在进行的一桌牌局。
左手边角落里,一个胖子坐庄,只是三个人在玩炸金花。
他们玩的速度缓慢,更像是有一搭没一搭,打发时间的样子。
直觉告诉我,这些人不正常,说不定,就是做局的老千。
一般人在玩牌的时候,绝不会是一副心不在焉,眼神飘忽不定,时刻观察棋牌室里其他人的样子!
他们是在寻找水鱼。
而我,也正在找一个合适的局。
这时,一位赌场的服务生过来,长得格外水灵,嘴甜会说话,“哥哥,这边刚走了一个客人,要不你去玩玩。”
说着,她满脸是笑,勾魂般的眼神看着我,用手指了指胖子边边的赌桌。
我好像经不住她的劝说,“那我先看看吧。”
说着,我走到三个人身边。
这三个人一见我过去,立即来了精神,戏演得更卖力了。
而我,推说看一看,并没上场,他们也没直接就让我上。
我故作兴奋的盯着胖子侧面那个穿着皮衣的男子手上的牌。
装得很像,完全和他打牌融入。
每当他打得好的时候,我都会紧紧捏着拳头,兴奋的轻吼两声。
终于,皮衣男转头说,“朋友,想玩儿两把?”
我连连摆手,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:“不玩!我不会!”
右侧那个尖嘴猴腮,长得像个猴似得男人拍着我的肩膀,“刚才看你那样子,是老赌客嘛,那叫声,你可是唾沫星子横飞啊!”
猴腮男笑眯眯的又说道,“别装了,我一看你,就知道你是行家里手啊,经常玩的主!”
这是千门八将中提将管用的伎俩之一,先是把你哄的兴起,飘飘欲仙,让你不自觉的骨头都轻了二两。然后在顺理成章的,把你拉进牌局,最后杀得你裤衩都输了几条,榨干你身上最后一分钱才算完!
“我也就是说说厉害,自己玩就没赢过钱。”
我一脸认真的说道,“我平常玩牌都是和几个经常一起的老板玩,从没在赌场玩过。”
我不声不响地放了一个钩子。
重点是和老板玩,说明我有钱。
没在赌场玩过,表示我对老千的了解几乎为零。
最多也无非听说过而已。
而水灵妹小声附我耳边,“哥哥,这个胖子财大气粗,听说是淘沙的土豪,他也是来体验赌场气氛的,可他压根儿不会玩牌,今晚上输了不少,这可是个机会啊,要不上来玩几把,说不定,能赢一辆宝马呢……”
然后,她就小声在我耳边,指着三个人的牌局,谈起胖子的牌技。
这胖子的牌技,是真烂。
一副大咧咧地样子,装土豪,下大注,还挺耍横的样子。
而且老是一冲动就输了钱。
皮衣男和猴腮男,几乎局局能赢他的钱。
当然,这都是演出来的。
我看着,蠢蠢欲动,可还是搓着手假装犹豫不决。
水灵妹又提醒,“哥哥,既然来了,就得赌一赌,试一试啊,这一桌可是最好的机会,别说妹妹我没提醒你啊!错过了这么好的赢钱机会,你后悔去吧。”
说完也不再理我,直接去看其他人的牌去了。
这时,她不再劝我,相反,刻意地不理我。
好像我上不上场,都与她无关一般。
这也是赌场这伙人常用的技巧。
几局之后,胖子输掉五万多。
他的目光,在四周看着,“三个人玩,一点也不热闹。”
然后他看了看那位水灵妹,“妹子,再帮哥安排一两个客人过来呗,人太少,不刺激。”
水灵妹笑了笑,抬眼看了我一眼,“大哥你还是自已玩吧,我倒是安排了一个帅哥,可帅哥没那胆量,我有啥办法。”
胖子瞟我一眼,“切,孬种。”
我脸一沉,“你怎么说话呢?”
胖子冷哼一声,“妈的,孬种!怕输钱还来什么麻将馆?废物!”
我心中冷笑。
脸上一副出奇愤怒的样子,死死瞪着他,拳头捏得格格作响。
见我气成这个样子,胖子更来劲儿了,“瞪我干什么?有种的牌桌上说话啊!操!”
“你当我真不敢玩?”我蹭的一下向赌桌走过去,我完全被激怒了,受不了这种被人指着鼻子侮辱。
胖子继续和我赌着气,“咋的,我就还真不信你敢玩!”
我猛地一拍赌桌,“来来来,今晚我们就好好赌一场,不过我可告诉你,谁他妈敢出千,老子剁了谁的手。”
说着,我拿出一把匕首。
只是这匕首,其实是林雪儿给我的飞刀。
特别小的那种,看着就像玩具。
谁看着,也会不当回事。
周围的几个人见我上当,全都喜上眉梢。
宁溪市有几个旅游景区,所以酒楼生意不错。
这种开在酒楼的赌场,估计是专门为外来游客而设。
所以有很多套子,让外来的人钻。
我今天遇到这种,应该算是一种。
我上场,仍然是玩炸金花。
前几局,我没有用任何手法,而且,故意装成要急于和胖子争斗的样子。
但往往就会一时冲动,牌面不好,却与胖子对杠,输掉几万。
几个人开始时,也在试探我,故意抬抬杠,看我能不能识别得出来。
结果,我丝毫没有戒备。
他们完全放松了。
而我转眼,就输掉了十来万。
这时,筹码只有一万多了。
我用手一招,那位水灵妹子立即到了我身边,我说你给我拿二十万筹码过来。
她答应着,问,“哥哥,钱钱给小妹,小妹帮你换。”
我迟疑着,将身上的卡拿出两张,“每一张,有十万,你给我全兑换出来,我不相信,我不会赢。”
几个男子,两眼放光。
胖子切一声,“才这么一会,你就输了十多万,再拿二十万有鸟用。”
我直接杠起来,“这二十万输了,老子永不踏入赌场。”
“行,有种。”胖子阴险地笑了。
而这时,水灵妹拿着筹码和银行卡过来,“哥哥,你这卡,只刷出了十六万啊。”
“什么,怎么会?”我两眼一瞪。
突然,我拍了拍脑袋,“想起来了,是今天上午定货交了四万块定金。的确只剩下十六万了,不过十六万也够了,我不相信运气一真霉。妹子,哥等会赢了钱,给你小费哈。”
水灵妹嘿嘿笑道,“好啊,哥哥赶紧赢呗。”
接下来,我果然赢了几把,回来一万多。
很明显是这几个人在放水。
手上的筹码,已有十九万了。
这一局,我又赢了,不过赢得不多,但手上的钱已有二十万。
但连续几局,我倒是拿到了庄。
这个散局,是十局换一次牌,但没荷官。
谁赢谁坐庄,庄家洗牌发牌。
这时该我洗牌和发牌了。
看着几个老千得意的样子,我打算出手了。
我慢慢地洗着牌,看起来,还有点别扭,有点紧张。
但此时,我已在洗牌时用了手法,做了牌序。
每一张牌面的顺序记得清楚。
洗好牌,我将牌放桌上,“切牌。”
皮衣男拿起牌,切了一下。
开始发牌。
我没有像他们那样,一手捏着牌,一手发牌。
而在在切牌之后,我将牌放在桌上发牌。
我这样发牌,任何人,也无法说我在发牌时出千。
谁都可地看得清清楚楚,我是一张一张将牌划给他们的。
这也是我从第一局发牌开始,就这样做的。
我解释说是我们几个经常一起玩的老板这样定的,习惯了。
这倒是让这伙人格外高兴。
牌发完,皮衣男慢慢晕开牌,脸上不由一惊。
他的目光,立即看了胖子和猴腮男一眼。
这牌,让人不敢相信啊,他居然是三张K的豹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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