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敌
胡娇娇切牌,牛大力先给我发牌。
我直接闷了一千块。
下家刘奇犹豫了下,也跟了一千。
轮到张老板的时候,就见他握着钱。
手放在钱上,手指还打着节奏。
他豪爽地闷跟了一千。
另外两家,将牌拿起来,看了看之后,将牌扔在余牌里。
弃牌。
桌上,只剩下我们三人。
我继续闷了一千。
此时,刘奇直接弃牌了。
而接下来,张哥也弃牌了。
我不由切一声,“这牌,我可是闷的啊,你们什么牌。”
两人淡然看着我,毫无波澜。
此时,我可以肯定,我刚才的判断完全没错。
因为这局牌,牛大力给我发得的确不错。
Q带队的同花顺。
张哥是10带队的同花,刘奇是一对A的对子。
正常情况下,我闷的牌,他们完全可以和我斗一斗。
赢的概率相当大。
他们直接闷一圈就看牌弃牌,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这两个人都认识牌。
知道我的牌,比他们的牌大。
这个局,他们弃得毫不迟疑,连一点掩饰也不做了。
看来,他们以为,圈套已成型了。
我既然看不出他们出千,那我已没有机会摆脱他们的千局。
为了防止下汗,每十局会换一副扑克。
这时,牛大力又拆开扑克。
他洗了几遍,然后交给我切牌。
从刘奇位置开始发牌。
最后发给我。
我将手上的烟猛地吸了一口,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。
牛大力的牌发到我面前时,我手上的烟灰,轻轻掉了一点。
刚好砸在牌的边沿。
分散在牌的两个不同位置。
将那点魔线痕迹给掩盖着。
而我,好像根本没在意的样子。
那点烟灰,只有芝麻大小。
任谁也不会想到,这是我有意为之。
牛大力第二张牌发下来,我手轻轻一点。
将牌扣住,整齐地与刚才的牌叠在一起。
接下来是第三张。
三张牌的边缘,都被烟灰给掩盖着。
而另一侧,我放了个火机。
任谁,也看不到边缘的痕迹。
我的上手是胡娇娇,她此时的目光没有看她的牌,却直盯盯地看向我的牌。
寻找着角度,想看到我牌上的魔线标识。
但没办法,现在那点魔线痕迹,一边被烟灰给挡着了。
另外一边,在我的火机之下。
刘奇在我下手,也注视着我的牌,但也没看出来。
装着想了很久的样子。
才将目光看向他自已的牌。
他的牌,其实很一般,是K带队的杂牌。
但他却笑了笑,“我干脆闷两千。”
张老板的牌,是一对小牌带K,他大咧咧地拿出两千,扔进钱池。
“闷跟。”
孙哥犹豫了好一会,然后一咬牙,“我也闷跟一手。”
胡娇娇切一声,“都闷啊,我可得看看。”
说着,她将整个身子前倾,胸前的春光压在桌面。
显得异常突出。
那南方边境女人特有的古铜肤色,分外惹人。
站在两尺外的牛大力,也不由看呆了。
而我,也毫不掩饰地看过去。
不得不说,这女人的身材真是极品。
任何男人,也挡不住这种诱惑。
这样毫不顾忌的展现出来。
就算心里觉得不该看,但眼睛也不会听话。
所有人的注意力,都被她颤动的春光吸引着。
她看着牌,脸上一副郁闷的神情。
突然抬起身,“这牌,太臭了,不然,我肯定得和你们博一博。”
将牌随手扔在余牌上。
而余牌堆成的牌摞,被她放牌的动作,给弄乱了。
她伸开手,慢慢缩回来。
整个手都亮开着,所以,可以让任何人都看到,她没有对牌做任何动作。
缩回手,她拿起一支烟,看着我,“白老板,和几个闷家拼的机会,留给你了。”
说着,身体向我倾斜一点,一脸妩媚地看向我。
“我用一下火机。”
说着,手伸过来,要拿我火机。
我不由瞟了一眼春光,随手将火机拿起来。
“叭”一声,打燃火,将火苗伸过去。
笑道,“有张老板的局,我就可以放开了。”
说着,还对她做了一个表情。
好像是说,我对你们手下留情,对张老板,是不会有丝毫手软的。
“我也闷,涨三千,闷五千。”
说着,我扔了五千在钱池里。
桌上几个人,都微微诧异。
这和我之前的风格,差异有点大。
特别是我的目光老是看向胡娇娇。
几个人会心一笑。
看来我还是受不了美女的蛊惑。
而且刘奇之前说对张老板不要手软。
我这样闷,差不多是针对张老板的。
刘奇很淡然,他的手指,在牌上轻轻弹了两下。
然后,他拿起牌,看了看。
眉头皱着,装着一副牌不大不小,但却有赢的可能的样子。
他放了一万块在桌上。
张老板,直接跟闷了五千。
孙哥接着也闷了五千。
接下来,我依旧笑着闷了五千。
刘奇从侧面看向我,我可以感觉到凌厉之极。
但脸上,却带着笑容,“不错不错,这一局,有点意思。”
他选择了弃牌。
他将牌,弹向余牌之中。
速度飞快,这一手甚至比张老板看起来还娴熟多了。
他这个看似一个简单的动作,却完全将我的视线掩饰着。
他手上弹回去的牌,其实只有两张。
而另外一张,他在抬手之时,轻弹给了张老板。
张老板也在刘奇飞牌的同时,将那张牌拿在自已手上。
可以说,一弹一接,行云流水,我的视线,几乎看不见。
张老板拿到牌之后,就完成了一副大牌组合。
刚才胡娇娇故意春光乍泄,是吸引我的视线,然后孙哥将一张牌,弹给了张老板。
这么做,是因为我到底是什么牌,他们不清楚。
我的烟灰,已将魔线点给弄得看不清楚了。
刚才的样子,任何人也看不出来我是故意的。
但这一局,胡娇娇成功地将我和张老板对立的形势拉起来了。
所以,他们要抓住机会的话,就得拿到最大的牌。
这一局,只能通过换牌。
而刘奇刚才看了牌之后,通过手上的暗示,已让张老板做最大牌。
张老板手上有一个K。
另外两个,一个在孙哥手上,一个在刘奇手上。
所以,张老板和他们换了两次牌,才最终将牌换成三个K的豹子。
这是集他们所有人手上的牌搞出的最大点数牌。
可以说,完全可以稳赢。
我想赢,根本无从下手。
三张牌和十五张牌的较量,胜一局两局,有可能,但作为今晚的赌局,似乎提前下了结论。
我必定会输。
我此时要做的,就是把能赢的局,尽量地做大。
输的局,减小损失。
而且要迷惑对方,让他们感觉不到我已识破他们的局。
我们继续闷牌。
谁也不愿意看牌。
事情好像正向着他们希望的方向发展。
张老板哈哈笑着,看着我面前的钱,“白老板,要不你查一下你桌上的钱还有多少,我们直接跟多少就是。”
我说可以,然后查了一下钱,还有十二万。
将钱全扔在桌上。
张老板毫不迟疑,直接跟了十二万,“我再闷一闷。”
我不由脸一变。
“张老板,你这样就不地道了啊,不是说好我把桌上钱全拿出来就行了吗?”
张老板哈哈一笑,“对啊,我是说难得五千一万的拿而已,并没说要直接比牌对不对?”
然后,他看着孙哥,“孙老板如果不跟了,你可以开牌。”
他拿出一支烟,“只是,你得再拿十二万才行。”
孙哥笑道,“大家都是闷牌,我凭什么要看牌。”
说着,他扔了十二万。
所有人,都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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