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学府情丝绕心间
学府情丝绕心间
官员拿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,汗珠从额头上渗出。他期期艾艾地开口:“卫…卫公子,这些典籍……都…都十分珍贵,而且…而且……”他支吾着,不敢说出“禁止外借”四个字。
卫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,语气却不容置疑:“我知道这些典籍珍贵,所以才要借阅。怎么,难道皇家图书馆的典籍,还有不能借阅的吗?”
官员擦了擦汗,眼神闪烁,试图寻找借口:“不…不是不能借阅,只是……只是这些典籍需要特殊的批准……”
“特殊的批准?”卫渊挑了挑眉,“什么样的批准?需要多久?”
官员眼神飘忽,不敢与卫渊对视,“这…这个需要…需要上报给…给刘祭酒……”
卫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,语气也变得冰冷:“刘祭酒?看来刘祭酒对新学府的意见很大啊。”
官员吓得一哆嗦,连忙跪在地上,“卫公子饶命!小的只是奉命行事……”
卫渊冷哼一声,转身离去,孟才女紧随其后。图书馆外,孟才女担忧地问道:“卫公子,如今怎么办?没有这些典籍,新学府的教学将受到很大的影响。”
卫渊望着湛蓝的天空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办法总比困难多。刘祭酒想用这种手段来打压新学府,未免太小瞧我了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卫渊四处奔走,试图解决典籍查阅的问题。他先是找到了白侍郎,希望他能出面协调,但白侍郎却顾左右而言他,显然是不想得罪刘祭酒。他又找到了几位支持新学府的官员,但他们都人微言轻,根本帮不上忙。
卫渊甚至亲自去了刘府,想与刘祭酒当面交涉,但刘府的家丁却将他拒之门外,说是刘祭酒身体不适,不便见客。
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,新学府的夫子们也开始忧心忡忡。孔夫子捋着胡须,摇头叹息:“看来这新学府终究是办不下去了。刘祭酒位高权重,我们根本斗不过他。”
司马公子在一旁冷嘲热讽:“早就说了,新学府不过是昙花一现,根本无法与我们旧学府相提并论。”
卫渊坐在书房里,眉头紧锁。他翻看着手中的书籍,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窗外传来柳书生慷慨激昂的声音:“新学府乃国之栋梁,岂能容宵小之辈肆意妄为!我等读书人,当为新学府据理力争!”
卫渊放下手中的书,走到窗前,看着楼下聚集的学子们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他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。
“孟姑娘,”卫渊转身对孟才女说道,“明日你随我一同前往城外。”
孟才女不解地问道:“城外?去城外做什么?”
卫渊神秘一笑:“去拜访一位故人。”
翌日清晨,马车缓缓驶出城门,朝着城外的一座小山驶去……
马车停在城外一座小山脚下,葱郁的树木掩映着一座简朴的院落。卫渊扶着孟才女下了车,叩响了院门。
开门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,精神矍铄,目光如炬。孟才女恭敬地行礼:“老师,学生孟婉来看您了。”
老者慈祥地笑了笑:“婉儿来了,快进来。”
这位老者正是孟才女的恩师,曾经的翰林院大学士,如今告老还乡,隐居于此。卫渊将新学府遇到的困境向老者说明,老者听后,捋着胡须沉吟片刻,说道:“刘祭酒此举,确实有些过分。老夫虽然已经致仕,但些许薄面还是有的。明日,我便修书一封,送往宫中。”
卫渊和孟才女千恩万谢,告辞离去。回到城中,卫渊对孟才女更加刮目相看,她的才智和人脉,都让他深深折服。
夜幕降临,新学府的花园中,月色如水,花香四溢。孟才女身着一袭薄纱,月光下,肌肤若隐若现,宛如月下仙子。她缓步走到卫渊身旁,眼神中满是妩媚与深情。
“公子,”孟才女轻声唤道,声音如丝如缕,“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意?”
卫渊的心跳骤然加速,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,只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。他伸出手,轻轻搂住孟才女的纤腰,将她拉近自己。
孟才女顺势依偎在卫渊怀中,两人的嘴唇几乎要触碰在一起。卫渊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,以及那如兰似麝的体香。
“婉儿……”卫渊低语,声音沙哑。
孟才女闭上双眼,睫毛微微颤抖,等待着他的吻。卫渊低下头,轻轻吻上她的额头,然后是她的脸颊,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边。
“卫郎……”孟才女呢喃着,伸出纤纤玉手,环住卫渊的脖子。
卫渊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情感,紧紧地拥吻住她。月光下,两人紧紧相拥,仿佛要融为一体。衣衫滑落,肌肤相亲,交织出一幅旖旎的画面。
翌日清晨,卫渊醒来时,孟才女已经离去。他起身穿衣,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。他知道,他和孟才女之间,已经不仅仅是师生之情,更是一种超越世俗的爱恋。
他走到书桌前,拿起一本古籍,开始准备今日的课程。他知道,新学府的未来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,将新学府打造成一个真正的学术圣地。
突然,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。卫渊打开门,看到一群学子正围在一起,兴奋地讨论着什么。
“卫公子,您快来看!”一位学子激动地喊道,“我们用您教的方法,解读了《春秋》,竟然发现了……”他顿了顿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“发现了前人从未发现的奥秘!”
卫渊心中一动,快步走了过去……
卫渊挤进人群,只见一位学子手中拿着一卷竹简,激动地念诵着:“春,王正月,公会齐侯、宋公、卫侯、郑伯、曹伯、莒子、邾子、滕子、薛伯、杞伯、小邾子于戚,会诸侯而谋伐郑……”他顿了顿,指着竹简上的文字,兴奋地说道:“以往我们都认为这是简单的会盟记录,但用卫公子教导的‘历史背景分析法’,结合当时各国的政治形势和经济状况,我们发现,这次会盟的真正目的,并非伐郑,而是齐桓公为了巩固霸主地位,震慑诸侯!”
此言一出,周围的学子们纷纷点头称是,眼中充满了兴奋的光芒。他们用卫渊教授的现代分析方法,竟然真的解读出了前人从未发现的奥秘!这让他们对新学府的教学方法更加充满了信心。
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师,许多文人墨客慕名而来,想要一睹新学府的风采。新学府的名声越来越大,甚至盖过了老牌的国子监。
然而,树大招风,新学府的崛起,也引来了旧学府的忌惮。孔夫子得知此事后,勃然大怒,他认为新学府的解读方法是歪曲经典,是对圣贤的亵渎。他联合刘祭酒,以及一众旧学府的夫子,准备向新学府发难。
司马公子也对新学府的崛起感到不满,他一直自诩为国子监的翘楚,如今却被新学府抢了风头,心中自然愤愤不平。他找到卫渊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卫公子,你们新学府的解读方法,未免也太过离经叛道了吧?圣贤之言,岂容尔等随意曲解?”
卫渊淡淡一笑,反问道:“司马公子,何为离经叛道?难道前人的解读就一定是正确的吗?我们用新的方法解读经典,是为了更好地理解圣贤的思想,而不是为了哗众取宠。”
“巧言令色!”孔夫子冷哼一声,“你们新学府的解读,完全是断章取义,歪曲事实!老夫今日就要揭穿你们的真面目!”
他指着那卷记载着齐桓公会盟的竹简,厉声说道:“这上面明明写着‘谋伐郑’,你们却说是为了巩固霸主地位,简直是胡说八道!”
其他旧学府的夫子也纷纷附和,一时间,新学府的学子们都有些不知所措。
卫渊见状,上前一步,朗声说道:“孔夫子,您说我们断章取义,可有证据?”
孔夫子冷笑道:“证据?这竹简上的文字,就是最好的证据!”
卫渊摇了摇头,说道:“文字只是记录历史的一种方式,它本身并不能说明全部真相。我们需要结合当时的政治背景、经济状况、以及各国的利益关系,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众人,缓缓说道:“明日,我会在新学府公开讲学,用现代逻辑分析经典,证明我们的解读合理且更有深度。到时候,欢迎各位前来指正。”
说罢,他转身离去,留下旧学府的人面面相觑。司马公子看着卫渊离去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,低声说道:“卫渊,你等着瞧……”
次日,新学府人头攒动,连白侍郎也穿着便服前来旁听。卫渊一身青衫,背着手站着,侃侃而谈。他以齐桓公会盟为例,先阐述了春秋时期诸侯国的势力分布,各国之间的利益纠葛,以及齐桓公称霸的野心。然后,他引入了“博弈论”的概念,分析了齐桓公选择在戚地会盟的战略意义,以及“伐郑”背后的政治目的。
他深入浅出地解释道:“‘伐郑’只是表面文章,真正的目的是威慑其他诸侯,巩固齐国的霸主地位。如果齐桓公真的要伐郑,为何要召集这么多诸侯?直接出兵岂不更快捷?诸位想想,若你是齐桓公,你会如何选择?”
卫渊抛出的问题引发了众人深思。他继续说道:“齐桓公召集诸侯会盟,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实力,震慑潜在的敌人。‘伐郑’只是一个借口,一个震慑诸侯的筹码。这就好比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笑道,“就好比两位将军对垒,一位将军故意放出风声说要攻打某座城池,实际上却是为了迷惑敌人,暗中调兵遣将,攻打另一座城池。”
他用通俗易懂的例子,将复杂的政治博弈解释得清清楚楚。众人听得如痴如醉,就连一向持反对意见的孔夫子也微微点头,眼中露出了几分赞赏之色。
司马公子脸色铁青,他本想抓住卫渊的漏洞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。卫渊的逻辑严密,论证充分,让他无从下手。
白侍郎频频点头,对卫渊的学识和见解大为赞赏。他暗自思忖:这卫国公世子,果然名不虚传。
下课后,孟才女走到卫渊身旁,轻声道:“公子今日的讲学,真是精彩绝伦。”她眼波流转,脸颊微红,心中对卫渊的钦佩之情更深了几分。
卫渊看着孟才女,温文一笑:“孟夫子过奖了,我只是将一些浅显的道理,用更直白的方式表达出来而已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柳书生见状,欣慰地捋了捋胡须。
然而,刘祭酒却阴沉着脸,他走到孔夫子身旁,低声说道:“孔老,这卫渊实在是太嚣张了!我们不能任由他如此猖狂下去!”
孔夫子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今日他讲的的确有道理,老夫也无话可说。不过……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“老夫倒是有个办法,可以彻底打垮新学府!”
刘祭酒连忙问道:“什么办法?”
孔夫子凑到刘祭酒耳边,低声说了几句。刘祭酒听后,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,点头道:“好!就按孔老说的办!”
司马公子见状,也凑了过来,问道:“两位先生,有何妙计?”
孔夫子看了司马公子一眼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明日你就知道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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