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界

斯内普："  “没什么。”"

斯内普沉稳地说。

斯内普："  “或许是盥洗室的水管。”"

已经午夜了，马尔福为什么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里？

奥莉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施了个幻身咒，蹑手蹑脚地透过卧室的门板缝朝外看。

马尔福看上去确实有点病态。这学期以来她第一次这么近地观察马尔福。她发现马尔福的眼睛下面有黑圈，皮肤明显有些发灰。

他显然听到了刚才奥莉跌在软垫上的声音，正狐疑地朝卧室打量。而斯内普拉回了他的注意力：

斯内普："  “你太精神紧绷了，德拉科。或许那个任务让你压力倍增，但是神经敏感可对你没有任何帮助。我不得不说，凯蒂·贝尔的事破绽百出……”"

马尔福："  “那事跟我无关，知道吗？”"

马尔福色厉内荏地说。

斯内普："  “我希望你说的是真话，因为那事拙劣而又愚蠢，你已经受到怀疑了。”"

马尔福："  “谁怀疑我？”"

马尔福生气地问，

马尔福："  “再说最后一遍，不是我干的，知道吗？那个格兰芬多准是有个没人知道的仇人——别那样看着我！我知道你在干什么，我又不傻，可是没用——你别想跟我抢功！”"

停了一阵子，斯内普轻声说：

斯内普："  “显然，你的贝拉特里克斯姨妈教过你大脑封闭术。你有什么念头想瞒着你的主人，德拉科？”"

马尔福："  “我没想瞒着他，我只是不要你插手。”"

斯内普："  “所以你这学期躲着我？你怕我干涉？你要知道，德拉科，如果换了别人——”"

马尔福："  “你能怎样？扣分？关我禁闭？”"

马尔福讥笑道。

又停了一阵子，斯内普说：

斯内普："  “你很清楚我不想管你的事，但是你的母亲恳求我保护你，帮助你。”"

斯内普的声音压低了，但奥莉还是勉强能听到：

斯内普："  “你知道，我和你的父母有交情，我不会看着你——”"

马尔福："  “那就把我爸爸从阿兹卡班弄出来，而不是插手我的任务，这是——他给——我的——任务！”"

马尔福激动得提高了嗓门：

马尔福："  “我有一个计划，会成功的，只是时间比我预计的要长些！”"

斯内普："  “你的计划是什么？”"

马尔福："  “你管不着！”"

马尔福灰白的脸上透出急躁的红：

马尔福："  “我做我的事，你做你的事，我们最好谁都不要越界！”"

斯内普："  “越界？”"

马尔福："  “我真没想到你还有多余的精力瞎操心，他对你提出要求已经有半年了，可你连沃特斯的一丝寒毛都没带给他。你知道他的耐心有限，”"

马尔福露出一个别扭的冷笑：

马尔福："  “如果你再来干预我的事，我同样可以帮你完成你的任务——”"

斯内普："  “你怎么敢打她的主意？！她是我的目标，你休想——”"

斯内普的话还没说完，马尔福就大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，砰地一声把门甩上了。

地窖办公室恢复了一片静谧。过了片刻，奥莉轻轻推开卧室的门，看到斯内普疲惫地靠在椅背上，双眼微闭。

她解除了幻身咒，走过去用指腹按摩着他的额角，就像之前他为她做的一样。

斯内普："  “奥莉。”"

斯内普没有睁开眼睛，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，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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