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章 王大牛就是姜宜修
余秀莲太过惊讶,直接脱口。
她男人杜成仁刚好跟过来听到:“什么,他是王爷?”
余秀莲口中的王爷只可能说的是业子骞。
杜成仁不禁打量起门外衣着朴素,但细看下气宇极是不凡的业子骞。
加上业子骞身边的姜晩娴,那姿容,即便是第二次见,他依旧惊为天人。
这样的两个人,说他们是皇亲国戚,他都信。
关键,余秀莲此前是去王府当厨娘的,这事杜成仁是知道的。
如此,杜成仁就更加坚信自己没听错。
“草、草民参见王爷。”他双腿一软就要跪下行礼。
骨子里就有对皇室的敬畏。
业子骞伸手一扶:“杜老哥听错了,嫂子方才喊我的是王业。”
杜成仁:“?啊?”
姜晩娴给余秀莲使眼色,余秀莲后知后觉地圆起来:“啊是啊是啊,”打了杜成仁一下,“我喊的是王业,你搁这儿瞎起什么哄?”
杜成仁被他们绕得有点拐不出来:“你说的是王?业?”
余秀莲:“是、是啊。”
业子骞拱手:“在下姓王,单名一个业字,都怪祖上起了个谐音字,常惹人误会。”
“是啊,要真是那般金樽玉贵的人,我也不用跟着他天南地北的受苦了。”姜晩娴帮腔,顺道给自己和业子骞按了个曾在江湖玩杂耍讨生活的身份,说他们是后面去的王府谋生。
业子骞反应快,立即就说改天耍几套把事给他们看看。
此言一出,倒是扫去了杜成仁几分怀疑。
再看业子骞市井味的谈吐,只觉得他就是模样好些罢了,比那燕京里的王爷可差得太远了。
“哈哈原来如此,敢问二位可是在城中没找到落脚地?”杜成仁还记得白日是他帮姜晩娴和业子骞进城的,当时余秀莲就说他们是替王爷办事。
既然上头是王爷,他自然不会多问。
业子骞拱手:“实不相瞒,适才城中严密搜查,说是县令被人行刺了。”
“什么?”
业子骞凑近:“我跟夫人身份特殊,不便暴露。再过几日靖王的部队就会进城,请恕小弟不便透露太多。不过你放心,我们不会拖累你们,只是暂住两日,等靖王的人马进城就会离开。”
说着,他塞了一锭金给杜成仁。
杜成仁却怎么都不收:“不不不,这太多了,你们是秀莲的救命恩人,不过是住两日,不用给这个的。”
余秀莲也表示不收。
姜晩娴拿过业子骞的金锭,塞进余秀莲手里:“秀莲嫂子,你一定要收下,不然我们可不安心。”
余秀莲心知他们的身份,这金子对靖王业子骞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。
她在京中贵圈见惯了贵人们的随手赏赐,不收的话反而不太好。
“那好吧。”
杜成仁见自家婆娘收了人家金子,刚要数落她。
姜晩娴拍了拍余秀莲的手,笑着道:“那接下来的两日便有劳兄嫂受累,时常去城里打听一下。”
杜成仁明白过来,打听事情有时也要用到银钱,这锭金确实不白拿,也就不再推拒。
然而他们这边的情况,都被屋里的王大牛和杜香菱看在眼底。
杜香菱忍不住嘀咕:“哥哥和秀莲嫂子跟门外的那两个人说什么呢,聊那么久?”
王大牛动了动耳朵,适才四人在门外说的话,他都听见了。
杜香菱问他:“你耳朵好使,可是听到了什么?”
王大牛俊脸发沉:“来的这一男一女不简单。”
杜香菱紧张道:“他们是来抓你的吗!”
王大牛揉了揉她的头:“傻瓜,要真是来抓我的,怎么可能在门口待那么久?”
杜香菱松了半口气:“也是,我也是被你吓的,脑子都不好使了。”
王大牛把香菱往里推:“你快去睡。”
香菱侧头:“那你呢?”
王大牛:“我去看看。”
香菱按住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:“别惹事。”
“放心,不会的。”
杜香菱还是信得过他,见到床上的奶娃又要醒的样子,她只能先上床哄娃睡觉。
王大牛看了他们母子一眼,仿佛在看他活着的意义,最后转身出去时,脸上已是杀伐洗练的冷峻。
他得搞清楚外头来的两个人究竟有没有威胁。
一切可能给这个家带来隐患的事物,他都会抹去!
他出去的时候,就见余秀莲已经带着人去了自己屋。
明明就是才换的被褥,他们非要再换一遍。
然后就见余秀莲带着杜成仁去了另一个屋里收拾,过了好一会儿才睡下。
王大牛等余秀莲那边的灯灭后,去了姜晩娴和业子骞住的那屋听动静。
不过他守了好久也没听到什么,只能无功而返。
就在路过牛棚时,他不放心,决定把东西换一个地方藏。
可在稻草堆里找了半天,也没找到东西。
!
他立即望向两个外人住的那屋。
难道东西被他们拿走了?
王大牛刚想潜进那屋确认,就被寻他出来的杜香菱拖回了屋里。
“不是香菱,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……”
“哪儿都不许去,你再惹事,我、我明日就带娃投井去!”
杜香菱言语很激动,此时家里已经住了外人,王大牛不想节外生枝,便只能依着杜香菱回了屋里睡。
然而他们闹出动静的一幕,被姜晩娴和业子骞透过窗缝收进眼底。
等外面全然没了人又没了动静。
姜晩娴和业子骞自然而然地回到床边。
姜晩娴:“刚刚那个男子的背影……有点眼熟。”
业子骞:“余秀莲说过,几年前她夫家的妹妹救了一个男人回来。最后男人为了报恩,成了杜家招夫上门的女婿,想必就是他了。”
姜晩娴:“嗯,对了,上次你说宜修也在安阳的四合村,我想趁这两天去确认一下。”
她还没忘记找弟弟的事。
业子骞:“也好,四合村不大,要找小公爷应该不难,明天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“好。”
两个人很快上了床,由于也不是第一次同榻而眠,加上累了一天都很疲倦,头沾枕头两个人很快入睡。
翌日,灶屋早早地燃起了炊烟。
杜香菱起来的时候就发现余秀莲起得比她还要早。
哈欠打一半都惊没了:“嫂子,你怎么起那么早?”
“……”余秀莲想说,王爷都住她家了,她还能偷懒不成?
嘴上:“以前在贵人府上勤劳惯了,睡不着。”
杜香菱点点头,帮着打下手。
余秀莲正揉面,看到窗外经过的王大牛,连忙叫住了他:“大牛啊,你把院里的柴劈些来,过会儿再去屋里请二位客人起身。”
王大牛沉眸看了看姜晩娴住的那屋,应声道:“好。”
杜香菱听了余秀莲的话,总感觉哪里不对:“秀莲嫂子,那屋住的是你的朋友吗?你怎么对他们那么客气啊。”
余秀莲生怕自己露馅,打马虎眼起来:“啊?客气吗?你哥没跟你说?他们两个可是你嫂子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“原来他们就是你说的恩人。”
“可不是?”
“难怪了,那这两天我也好好露一手,不能薄待了恩人。”
王大牛在去劈柴前,先绕去牛棚再检查了一下,确定那套夜行衣和沾血的柴刀都不见了,才去劈柴。
他把柴火放在地上,手起刀落,一劈一个准。
可他压根就没看过柴火的位置,仅凭感觉就能劈中。
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最里面的那个屋子。
昨天夜里没有别人,能拿走他东西的只有那两个不速之客。
他们既然拿了不该拿的东西,就别怪他心狠手辣。
唰!
一根柴火被他利落地劈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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