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穷凶极恶云中鹤
第二十二章 穷凶极恶云中鹤
朱丹臣笑嘻嘻的道:“两位爷台挂念公子,请公子即回府去。二位若无要事,也请到公子府上作客,盘桓数日。”他怕段誉不肯回家,但若能邀得这两位位同归,多半便肯回去了。
段誉倒不太愿意回去,朱丹臣又道:“那四大恶人武功甚高,适才善阐侯虽逐退了叶二娘,那也是攻其无备,带着三分侥幸。公子爷千金之体,不必身处险地,咱们快些走罢。”段誉想起南海鳄神的凶恶情状,也是不寒而栗,点头道:“好,咱们就走。朱四哥,对头既然厉害,你还是去帮高叔叔罢。我陪同钟姑娘回家去。”朱丹臣笑道:“好容易找到了公子爷,在下自当护送公子回府。
段誉只得答应了。钟灵舍不得段誉,自是答应了,而尘缘正想到大理城游览一番,此番顺路,也就不拒绝。
几人下得山来,又行数里,只见大树旁系着五匹骏马,原来是古笃诚等一行骑来的。朱丹臣走去牵过四匹,让尘缘几人上了马,自己这才上马,跟随在后。当晚,几人行到小镇,找了间客栈歇息,正是尘缘之前找的的那间。
客栈中,尘缘心里有些烦躁,没来由的,心里总是出现木婉清那宜喜宜嗔、似哀似怨的俏脸,功也练不下去了。在小院中找一块僻静之地,躺下,呆呆地看着月亮。直到三更时分才沉沉睡去。
第二日,众人早起再次上路。
朱丹臣知道段誉是不太想回去的,怕他生气,一路上跟他说些诗词歌赋,只可惜不懂《易经》,否则更可投其所好。但段誉已是兴高采烈,大发议论,早将心中不快忘得一干二净。
尘缘虽不是不学无术,但对于诗词歌赋,风雅之事亦是了解不多,兴趣不大。行在一旁,自顾自地途中景色。
天南之地,树木苍翠,繁花似锦,与吐蕃之地大不相同,他倒也自得其乐。至于钟灵,她只是痴痴地看着段誉,不知在想什么。
行到午牌时分,三人在道旁一家小店中吃面。
忽然人影一闪,门外走进个又高又瘦的人来,一坐下,便伸掌在桌上一拍,叫道:“打两角酒,切两斤熟牛肉,快,快!”
钟灵一听,心里大惊,不用看他形相,只听他说话声音忽尖忽粗,十分难听,便知是“穷凶极恶”云中鹤到了,幸好她脸向里厢,没有与他对面朝相,当即伸指在面汤中一醮,在桌上写道:“第四恶人”。朱丹臣醮汤写道:“快走,不用等我。”钟灵、段誉招呼尘缘,尘缘却是不动。云中鹤虽只是四大恶人之末,但武功不算弱,朱丹臣怕不是对手。只听他道:“朱四哥,你保护他们先走,这家伙由我来对付。”
朱丹臣自能分得清轻重,段钟二人也是对尘缘武功颇有信心,口道一声“保重”,当下几人走向内堂。
云中鹤来到店堂后,一直眼望大路,听到身后有人走动,回过头来,见到钟灵的背影刚在壁柜后隐没,喝道:“是谁,给我站住了!”离座而行,长臂伸出,便向钟灵背后抓来。
尘缘捧着一碗面汤,手一扬,一碗滚热的面汤夹脸向他泼去。两人相距既近,尘缘泼得又快,小小店堂中实无回旋余地,云中鹤立即转身,一碗热汤避开了一半,余下一半仍是泼上了脸,登时眼前模糊一片,大怒之下,伸手疾向尘缘抓去,准备抓他个破胸开膛。但尘缘汤碗一脱手,随手便掀起桌子,桌上碗碟杯盘,齐向云中鹤飞去。
噗的一声响,云中鹤五指插入桌面,碗碟杯盘随着一股劲风袭到,尘缘跟着一脚踹在桌面上,桌子顿时四分五裂。这一脚力量太大,虽有桌子缓冲,云中鹤也被踹飞几丈远,跌倒在店门外。
云中鹤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硬茬子,他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,自是有一套趋利避害的本事,若是以往他早就逃之夭夭了。可今天他却是精虫上脑了,对钟灵他早就欲夺之而后快的,之前一直没有机会,那也罢了,但今天钟灵近在咫尺,他若不掳怎么对得起他“穷凶极恶”的名头?
擦了擦嘴角的血,不顾尘缘在侧,一跃而起,纵身跃向行得不远的段誉等人。尘缘火大,适才一脚尚留了几分力,未下死手,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识趣。
左手屈指一弹,一枚石子破空而出,直射云中鹤腰肋。
眼看离钟灵越来越近,云中鹤心中一阵暗喜,冷不防,心中突然一悸,有轻微破空之声传来,顿时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。他倒也真是厉害,身体凌空一转,石子从腰部划过,带出一蓬血雾。甫一落地,迅速点穴止血,心中一阵后怕:“好险,这人是谁,好生厉害!”
见到云中鹤轻功,尘缘眼中精光一闪,脚下一动,身形如箭,拦在云中鹤面前。他的轻功是在吐蕃的悬崖峭壁和横断山脉的崇山峻岭中练出来的,自取名为“御风诀”,向来没有敌手,下山以来还从未真正施展过,见到轻功卓绝的云中鹤他不禁有些见猎心喜,想要比试一番轻功。
云中鹤面色凝重地打量着尘缘,既惊异于他的年轻,又忌惮于他的手段。但要让他就此退却,他也颇不甘心,向尘缘抱拳道:“这位兄弟,咱们往日并无冤仇吧,为何拦着在下?”他之前显然并没有看到尘缘与段誉钟灵在一起。
尘缘只是盯着他,不发一言。云中鹤有些拿捏不准,他一咬牙,身子一晃,向尘缘左侧闪去。尘缘左脚一动身形急掠堵住了向左突破的云中鹤。云中鹤再次纵身向左闪去,这一掠就是数丈远,但没想到的是尘缘如影随形,再次挡住了他。
云中鹤大怒,一抓向尘缘胸口抓去,嘴里叫道:“小白脸,给老子闪开!”招式迅猛无比,眼看着钢爪将要及胸,尘缘却是毫无反应,气定神闲。云中鹤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,似乎已预见了尘缘被钢爪开膛破肚的惨状。
但尘缘却让他失望了,在钢爪离胸不及三寸之时,尘缘动了。右手抡起金杵,一处砸向云中鹤的钢爪上,招式简单无比,却又迅捷无比,比云中鹤的出招还要快上数倍。
一力降十会。只听“铛”的一声巨响,钢爪脱手而出,稳稳地插在地上,直没至柄,不仔细找,都难以发现。
云中鹤只感到手臂肌肉骨骼都是剧痛无比,仿佛整个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。他真有些后悔,怎么惹上这么一个煞星,看来今天是想逃都难了。
云中鹤忍着剧痛,摆了一个奇怪的姿势:右脚在前,左脚在后,右手持钢爪收于腰下,那只瑟瑟发抖的左手,放于后腰处。
尘缘有些奇怪,这招式显得有些不伦不类,既不能攻,又不能守。只听云中鹤道:“少侠,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,没必要生死相搏吧,放兄弟一马,如何?”
尘缘微笑不语。
见尘缘仍不答应,云中鹤叹息一声,道:“少侠出招吧,士可杀不可辱,我云中鹤今天就跟你决一死……”
“战”字未出口,只见云中鹤,身子一旋,左脚蹬地,运起轻功,飞也似地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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