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放火烧山啦!


回到刀疤寨已然是傍晚,任阿四来不及休息,连忙来到刀疤的木屋中,禀报今天的收获。

“什么?!”刀疤手边的茶杯被他失手打翻。“那个小白脸,竟然值三万两?”

“是啊是啊!”

“阳县百姓都快饿死了,九公主还拿三万两出来悬赏?”

“是啊是啊!”

“九公主身边没有带精兵强将,只是带着一大堆金银珠宝?”

“是啊是啊!”

……

等等!

意思到自己嘴快的任阿四尴尬地张开口。

他好像没有去县衙查看九公主身边有多少人诶!

不过能拿出三万两悬赏小白脸的,一定很有钱吧?

这般想着,任阿四又闭上了嘴巴。

嘴唇微微颤抖,刀疤想喝茶来缓解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,却发现茶杯已经被自己打碎。

“你去找初九来,我有事同他商议!”

……

“什么,三万两?!”夏初惊讶失神,不受控制地吼了出来。

我滴个乖乖,我只是让随便说个赏金,能诱惑到山匪就行,付清直接来了个三万两?!

真敢说啊她!

看着夏初惊掉下巴的狼狈模样,刀疤颇为欣慰的点点头。

这种丢脸的事情,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做呢?

还好他派去打探的是最痴傻蠢笨的任阿四,若是换做旁人,早就编谎将小白脸骗走拿赏钱了。

财帛本就动人心,更何况这是多少?

三万两啊!

稍微回过神来,夏初握紧拳头,一幅屈辱不堪的样子,“很好,不愧是九公主啊,能为了一个小情人,直接拿出三万两!”

她都不值三万两,裴小尚他凭什么?

她吃醋了,要三万两才能哄好!

揶揄地看着夏初,刀疤眼底满是算计。

看来这初九……对九公主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感情啊?

“初九兄弟,不要生气!”刀疤拍了拍夏初的肩膀,“等我们控制了九公主,她做什么,不都是你说了算吗?”

神色略微缓和,夏初朝着刀疤拱了拱手,“小弟就全靠老大了!”

刀疤笑着。

夏初知道刀疤是什么意思,不就是调侃她是舔狗吗?

可是,刀疤求财,她若也求财,便有被黑吃黑的风险。

若她什么都不求,刀疤自然也不会放心,说不定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被割了脑袋。

思来想去,还是求色比较安全。

“不好啦!”门外传来二牛的惊呼声,刀疤脸色一凝,身上的杀气喷涌而出。

“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
刀疤三步并做两步地朝门外冲去,夏初则是皱起了眉头。

这杀气……

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
刀疤到门外一看,天杀的,一片火海啊!

松木做的木屋本就易燃,只要遇上点明火就会迅速燃烧,在加上刀疤寨人多,木屋基本上都集中在一片,蔓延的速度简直是叹为观止。

“怎么回事!”一把拽过报信的二牛,刀疤气得眼角猩红,“怎么起得火!”

二牛哭丧着脸,他也不知道啊。

被尿憋急了,去外头嘘嘘,回来就看见山头被烧了,他也很委屈地好不好?

“没用的东西!”刀疤一把推开二牛,“赶紧救火啊!”

“等等!”

夏初叫住也要加入救火的刀疤,刀疤满脸不善地停了下来。

“这火来的蹊跷,怕不是别有用心,关押小白脸的地方,可得找人好生看着啊!”

低声密语,刀疤瞬间反应过来,又一把拽过二牛的衣领,“你去水牢,好好看着那小白脸,若是被他趁乱逃了,我饶不了你!”

二牛领命后屁颠屁颠去往水牢。

大概看了一眼水牢的位置,夏初暗自记在心中。

“初九……”刀疤见她一直看着二牛前去的水牢方向,语气顿时莫名起来。

“老大!”夏初面色凝重,自然地收回目光落在刀疤脸上,“莫不是咱们密谋九公主的事情,被人知道了?”

“不可能!”

刀疤下意识地反驳,九公主的事情,他就没有告诉过别人!

除非……

怀疑地看向夏初,刀疤觉得这件事极有可能就是初九这玩意自导自演的,想要独吞三万两。

夏初倍感委屈,不忿地说,“老大可是不信我?”

刀疤没有说话,仍然无声地盯着她。

“我一直都在自己的木屋没有出去,更别说放火这种事情了。”夏初有些急了,“您不相信可以问问二牛和狗剩,他们一直在我门前伺候呢!”

瞧着夏初急切的样子,刀疤暂时将对她的怀疑按在了心底。

等火灭了,他就去好好问问二牛和狗剩!

大火烧了大概半个时辰,刀疤寨的山匪才堪堪遏制了火势。

幸好今天晚上没有风,不然整个山头都要被烧成秃头。

刀疤坐在议事厅的主位,可此时的议事厅,只剩下半块还没有被烧透的木头墙壁。

“查出起火原因没有?”刀疤强行按住自己内心想要杀人的欲望,问着一旁贼眉鼠眼的八字胡,那是他的军师。

也就是认证夏初投诚的话是真实的那个人。

房屋大半都烧毁,这是他刀疤寨成立以来,受过的最大的损失!

刀疤握紧拳头,在脑袋里不断让自己稳住。

“回老大,手下在火势起源的木屋边上,找到了这样一个火折子。”军师从袖口中掏出来一个看上去用了很久,有些老旧的火折子。

火折子的底部,还用刀刻了一个火。

“火云寨的人干的?”刀疤瞬间暴起,“他们真是活腻歪了!”

“且慢,老大!”军师按住了暴起的刀疤,鼻子下方的八字胡抖了抖,“您可有想过,如果真是火云寨的人暗自出手,又怎么可能留下这样关键的证据呢?”

火云寨的人,最喜欢用的就是火,这刻着火的火折子,更加像是火云寨的东西。

可偏偏就是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是火云寨,火云寨的可能性就越小。

想通了其中的关窍,刀疤的气息稳定下来,“那会是谁?”

“初九?”

刀疤就没有清除对初九的怀疑,他甚至觉得初九上山,所谋并非女人那么简单。

军师摇摇头,“我已经询问过二牛和狗剩,初九一直在木屋里吃了睡睡了吃,根本就没有出去过,更别说扔个火折子放火烧山了。”

“那到底是谁!”

脑袋好痒,刀疤只觉得自己要长脑袋了。

“老大,您忘了,这阴山上,除了咱们刀疤寨和火云寨,还有一个飞剑寨呢?”

军师笑得意味深长,伸出枯槁的手,摸了摸八字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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