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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:失魂


天生破魔臂的木头吹了一路牛,终于到达了医院。

此时天已蒙蒙亮。

不知是林老橛子的药神奇,还是穆大叔的筋骨强健,到达医院后经过医生检查,确认穆大叔已无大碍。

我腿上的伤也不是很严重,未伤及筋骨,不过也足足缝了几十针,几条蜈蚣似的疤痕估计是跑不掉了。

反倒是没受什么伤的陆晓晓身体似乎有些问题,路上时,她说自己有些头晕。当时,守着受伤严重的穆大叔,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她。

当我再次睁开眼时,已是第二天中午,温暖的阳光洒进病房,床头柜摆满了水果和花篮。

“蒋老弟,醒啦!

嘿嘿...”

牛友德的大脸突然出现在我床头,门口的位置还站着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。

“啊...牛队长!”

我指着柜子上摆满的东西说:

“还麻烦您来看我,谢谢哈。”

看我要起身,牛队长一把扶住我,说:

“嘿嘿,老弟。

老弟,哪儿的话,

以后叫咱牛哥,牛队长多生分。”

此时的牛队长满脸笑容,之前的压力和愁容一扫而空。

看样子是案子有了好结果吧,那林老橛子也大概率会没事儿吧,我这样想着。

我没有过多询问案情进展,听牛队长的意思是,两名凶手已经伏法,一男一女。

听牛队长对那个男凶手的描述,正是昨天的白西装诡异男子。

那天凌晨,陆晓晓将我们送到医院后,便及时给局里的同事打去了电话。

警员们第一时间赶到结缘堂,抓捕了那名已经重伤失去行动能力的白西装男子。

目前后续对该男子的调查审问还在进行中。

提到了陆晓晓,我忽然想起。

想起了那晚这姑娘来结缘堂找我的原因。

当时她说自己最近总是做噩梦,我当时注意到她印堂发黑,手臂一条黑线,似乎有邪气入体。

此时,我的内心有些不安,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。

我立刻拿起电话,给陆晓晓打了过去。

许久,电话才被接通:

“喂~~是...蒋哥吗...”

电话里,陆晓晓的声音有些虚弱,断断续续,随后突然挂断,再打,就是始终无人接听的状态。

我简单和身旁的牛队长说明了一下陆警花现在的危险情况。

随后我不顾腿上的伤,让牛队长帮我办了出院。

我没有通知正在照顾穆大叔的木头。

牛队长开车,我二人一路赶奔陆晓晓家。

我和牛队长敲了许久的门,依旧是无人应答,情况危急不能再等,牛队长拔出手枪打坏门锁,强行破门而入。

卧室内,陆晓晓静静地躺在床上,任我们怎样叫她,也不回答。

我看见她此时眼窝深陷,印堂上的一团黑气似要凝结出水。

我抓起她冰凉的手臂,撸起睡衣袖子,一看。

先前的那条黑线已经从一条线扩散成一个面,成浓郁的紫墨色,甚是骇人。

此时的她,大量邪气入体,若是我再晚一步,邪气攻心,这大美人儿就香消玉殒了...

顾不得男女有别,简单和牛队解释过后,牛队转头回避,出门打电话叫救护车。

而留在房间内的我,准备退去她的衣物,查看此时她体内邪气的具体走向。

不得不说陆晓晓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,无论身材,还是颜值,以及她身上那种出尘的气质,都让人心旷神怡。

我看着眼前的床上躺着的陆晓晓,不自觉心跳加快,脸有些微红。

此时的她双眼紧闭,身着一件宽松的小熊睡衣。

睡衣很薄,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,裸露在外的两条修长玉腿上各有一条黑线缠绕,一排白嫩的脚趾因痛苦时而蜷曲,胸腔随着无意识的申吟声上下起伏。

多年单身我的何时经历过眼前这种场面,我只觉血气上涌,头有些发胀。

陆晓晓的表情说明此时她很痛苦,我提醒着自己,眼前的目的是救人,以此来尽量压制着全身的燥热。

我咽了口唾液,深吸一口气。

伸出颤抖的双手,缓缓褪去她上身的睡衣。

展现在我眼前的,是我从没见过的,绝美艺术品。

除了完美无暇,我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她的身体。

我看得有些痴了。

非要说有瑕疵,雪白肌肤上那一条条黑线,让人触目惊心!

那些黑线自她的脖颈和手臂蔓延开来,在白玉般的身体上交叉,环绕。

那些邪气凝成的黑线正不断蚕食着她的身体,正一点点向心脏的位置逼近。

这是我从来没有面对过的情况,此时,我不知该如何拔除她身体里的邪气。

但此时除了我没人能帮她,她已到了生死关头。

我先取出一张天尊护体符贴在她的胸口处,护住她的心脉。

而后努力平复内心的各种情绪,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,在脑海中搜索着半年来自己所学的各种驱邪道法。

突然灵光一现。

我想起了无字古书中记载的一种名为道门十三针,银针封鬼褪邪的术法。

尴尬的是,我记性不是很好,也没有中医基础,现在手头也没有针。

我呆呆的站在床前,看着眼前痛苦的陆晓晓。

她咬着嘴唇,眉头紧锁,一张俏脸愈加苍白,正逐渐失去温度。

我长出了一口气,下定决心。

于房间内四处翻找,让我找到了一盒缝衣针。

我回到床前,努力在脑海中回忆着古书上的那张穴位图,两根手指紧紧捏着一枚缝衣针....

第一针,我刺向她胸口处的膻中穴。

我尽量让自己保持专注,不去理会周遭的那两抹风情,找准穴位,将钢针缓缓推进她白嫩的皮肤。

随着钢针入体,她的脸上有了反应,她小嘴微张,嘴角流出了些许黑血,最后一声娇呼,紧闭的眼皮动了动。

见此,我在她两只小手的中指处各自划开一道口子,以便用针将她体内的邪气从手指处逼出体外。

我正抓着她的两只小手。

就在此时,陆晓晓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,神态有些迷离:

“蒋...哥...”

她虚弱的叫了我一声,嘴角勾出了一抹温暖的笑意。

她想努力尝试坐起身,来配合我的救治。

但此时的她还是太虚弱了,身体缓缓地向后倒去,青葱玉指划过我的手臂,传来一丝冰凉。

而后,倒在床上轻声呢喃:

“谢...谢...”

她再次睡了过去。

我卷起毛巾,替她擦去额头的冷汗,继续施针。

紧接着是大臂、小臂、脚踝内侧、小腿根部、大腿根部、小  腹、腰窝......

随着钢针根根入体,她体内的黑线被逐一阻断,黑线在钢针的引导下逐渐被逼至手臂。

然而随着最后一根针的刺入,汇聚在手臂的黑线突然逆流,绕开心脏,以极快的速度向陆晓晓的头部汇集。

陆晓晓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,冰冷柔软的身体像一根弹簧,猛地坐起。

哇~的一口吐出大量黑血。

而后栽倒在床上彻底不省人事,就连呼吸也微弱到难以察觉。

眼前的情况让我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
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,掐人中,揉太阳穴,在耳边急切地呼唤她的名字。

直到救护车抵达,几位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将她抬上担架,送往医院抢救。

.......

抢救室外,我咬着手指,拖着一条瘸腿来回踱步。

牛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,以示安慰,随后向我询问陆晓晓目前的情况。

我无力地摇了摇头,心里像卡着一块石头。

我怀疑是自己施针的方法有误,害了她。

自责和懊恼让我难以呼吸。

紧张焦虑的等待中,陆晓晓出了抢救室。

她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,各项生命指标基本稳定,但陷入了深度昏迷。

医生说,她现在的情况,基本和植物人相似,可能再也不会醒来......

深夜,我独自坐在陆晓晓病房门前的走廊里,捂着头,暗自神伤。

木头推着轮椅,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。

轮椅上的穆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,问我怎么了。

我将眼前陆晓晓身上发生的事,简单给穆大叔讲了一遍。

穆大叔听完,让木头推着他,进了陆晓晓的病房。

此时的病房里仅有一名女警察看护着陆晓晓。

陆晓晓是一位南方姑娘,她的家距离春城很远,因此她出了事,此时照顾她的也仅有警局的一位同事,还是牛队长安排的。

紧跟着穆大叔,我也走进了病房,简单和看护的女警打了个招呼。

穆大叔来到陆晓晓床边,伸出他的胖手翻开陆晓晓的眼皮看了看。

随后又取出一张符纸开眼,在病房里转头四下打量了一番。

而后思索良久,说道:

“这姑娘,魂儿丢了,不过还有救...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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